闫圳了眉心,语速快了些:“没完了是吧,我没工夫陪你作。”
她放咖啡在他手边,他说谢谢。安拙把在心里整理了八百多遍的话语说了出来:“闫圳,我想跟你谈谈。”
闫圳:“那就谈。”
到家里,才想起赵姨回了老宅,屋里黑漆漆一片,只有几许月光从窗照进来。
闫圳抬眼看她,他在书房一向眼镜,透过镜片安拙看到他眼里的暗芒,她忽然有点打悚,也许今天不是个谈心的好时机。闫圳把书一合,下眼镜把桌上一扔,金边镜框与镜链发出不小的动静,安拙心里一激灵。
她试图把话题拉回她的频,“我不认为这是跟踪,像你说的,我是你的妻子,在看到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出去,有权利知他们去干了什么,尤其还是在特殊日子里。”安拙在闫圳的目光下,越说声音越小。
闫圳打断她:“你怎么知我在那里,跟踪我?找人监视我的行踪?”他目光变得不善:“安拙,我需要提醒你,任何人打探我的行踪,于公于私都是禁忌。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现在本没法全全影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看他吃饱,安拙打探他今天的安排,得知他今天确实休息。填饱肚子后,闫圳去了书房,安拙冲了他喜欢喝的咖啡,打算送进去并跟他开诚布公地聊一聊。
第9章
那晚闫圳很晚才回来,安拙想了一宿,才从极度负|面的情绪里解脱出来,她决定积极面对生活里的不如意,明天她要找机会跟闫圳好好谈一谈,两个人既然结婚了,有什么事情还是应该及时沟通,她如果憋着什么都不说,那闫圳又怎么会知她的喜恶。回看当时,那时的自己真的好傻。
闫圳看她的目光带了探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能嘴。”
安拙在嫁给闫圳的这三个月里,他忙,在家时间本来就不多,即使在家也跟她没那么多话,多是她说他听。安拙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闫圳这么能说会。话荐子,语带锋利。
“你得讲理,我不是在嘴。”
“出去!上!给我去外面反醒。”闫圳指着房门,
手摸上开关,安拙没有按下去,一向怕黑的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环境好的。有一种把自己藏起来的感觉,藏起来,不被人看到,像鸵鸟一样,就让她自己骗自己一会儿吧。
安拙格好的,从小到大,团结同学朋友不断,她不是那种胆小怯弱的子。而此时在闫圳面前,在她的家里,被压制得说不出话,像个受气包。
安拙为他准备好要穿的衣服,丰盛的早餐,等到快中午他才起来。起来后就叫着要吃东西,安拙说上给他,闫圳说等不及了,拿起早已凉了的早餐吃了起来。
他不找兴她,她就该烧高香了,还敢跟他谈。
“确定要谈?”闫圳问
安拙克服心理压力,点:“嗯。”
闫圳眯了眼:“哦?然后你就跟踪我,我哪里冤枉你了。”
安拙还在争取:“你就不能听听我的……”
安拙没怎么睡,闫圳却是睡得很好,不知他是不是休假,他没在往常工作日的时间醒来,睡了个懒觉。
安拙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她辩解:“我没有,我是给你送饭时看到的。”
安拙:“你昨天过生日,为什么是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