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涕泗横,冲鼻的芥末尝一点点都让人难受不已,现下一芥末都糊在下,灼烧辛辣感直往里窜,她口快速收缩,绞紧里面的冰块,化掉的水带着芥末往深,很快来到口。
脆弱的口被芥末辣的霎时间起来,尖锐的冰块刺向胀肉,难捱的痛苦中刺激地她生出一淫,她从无助徒劳的挣扎中滋生出恐怖不受控制的快感。
辛辣感同样顺着和菊灌进去,里面如同有无数尖针在搅动,她无法摆脱这种刺激,灭的痛苦快感一波波袭来,她扭动,张嘴尖叫着被一只大脚捂住口鼻。
高跟鞋跟踩上下,辣的麻木的口已然敞开迎客,不需用力便深入进去,冰块化掉的速度更快,鞋跟插进去搅弄,狠踹着胀感的内。
苏觉得她的要被踹烂了,脸上的大脚越发用力,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她睁大眼睛求助地看向踩住她脸的男人,呜呜出声,然而眼泪遮挡了视线,她本看不清。
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呼越来越费力。
王太太好笑地脱了鞋把脚收回来,高跟鞋跟插在松垮红的里,看得人心情舒畅。
这小贱蹄子实在太碍眼,弄不死也得玩烂她。
薛佳伊和温婷点了女士香烟,见苏不再挣扎开口,“别把人玩死了。”
压制住苏的四人站到一旁捂住下,这贱货浪成这样,劲也大,比之前轮到没力气迎合带劲多了,看来以后玩的时候得多刺激刺激她,这样玩起来才带劲。
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依然难掩俏丽,她在地上大口息,补充氧气,薛佳伊抓着她发让她仰起脸面对自己,那张柔弱小脸上满是因无穷尽的高而痛苦皱眉的表情,她心中快意。
自她嫁进来,苏始终会分去一半苏铭的爱,即便心中再厌烦,她都要在人前兢兢业业好一个后妈。
若是苏没有自甘堕落,她也不会这么磋磨她,但现在苏已经没有回路了,她在自己面前只能卑微活着。
薛佳伊松开苏的发,手中烟在她肉上按灭。
“呲啦——”的烧灼声淹没在苏哭泣痛叫声中,她随手把烟了进去。
温婷温柔帮她干净眼泪,理好凌乱发丝,微笑着把烟在口上捻灭,同样随手丢进里。
强烈的灼痛感让苏夹起一次次高,弹有力的强力挤压,淫水打的烟也被绞碎。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痛苦难耐,弓着在地上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
“母狗该死,贱货没让主人满意,贱狗该死。”
她喃喃重复,本不知哪里错了,只凭习惯歉,乞求几人能绕过她。
四人对苏的求饶无动于衷,她们相继下水下去游了几圈,苏依然没有缓过来,薛佳伊贪恋水中清凉多游了两圈,上岸时,每人手中拿了芥末,温婷托着苏的正细致地涂抹。
几个佣人围着苏扒开把芥末糊进去。
她上所有感点都被均匀涂抹上大量芥末。
苏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反复无穷的高透支了她的力,无论如何踢打都如同一死尸没有反应。
佣人们抬着她扔到太阳下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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