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嗯?”
他成功挑动了我,代价就是子彻底失守,那个官用好几个月辛苦筑起的防线,就这样又一次在强力的攻势下沦为女人的鸡巴套子。
他那紧窄的子柔又,搅他腔时肉熨在最感的地方,每一次接都能爽得我发麻,而他被碰到最隐秘的地方也同样反应强烈,本就紧窄的肉不仅一直冒水,还会在那一瞬缩得更紧,几乎要将鸡巴整吞断在他那好像会吃人的肉里。
即便是我,面对这样的快感也会舒服得忍不住眯着眼哼哼,并被这样的正向激励刺激得愈战愈勇,恨不得将整个都埋进他。
——虽说现状也差不多是那样。
我卖力,他就爽,再被话刺激,他笑得恨不得把为我卖春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呜啊、对、哈、怀着崽子给学姐、哈啊、子、呜、我的子是学姐的、呜——!学姐什么时候想都可以……”
没有人在床上不爱听漂亮的床板说讨人欢心的话,尤其是我。
男人说话好听,愿意合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就乐意让他们爽让他们快乐。
而现在,他得到了这个奖励。
我拉着他手臂将他拽起来,他一脸懵地顺从着我的动作,搂着我的脖子,被我抱着腰翻了个。
“啊——!”
他惊得连忙绷紧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肌肉,手忙脚乱地把手脚撑在我侧,他但凡反应慢一点,现在就已经被鸡巴日穿子了。
“呜、学姐、呜、不、不行、这样太深了呜……让、让我缓缓……呜、会烂的……”
他抖得像只打的青蛙,两条健壮的长哆嗦着敞开,中间那只红的肉鲍让狰狞的壮阴夸张地撑开,怎么看都是因为艰难吃下不合尺寸的大而被玩坏的贪婪。
这会儿他小腹下那个私密柔的、本该只能留给未来共同生儿育女的伴侣的秘地,因为这野蛮的入侵者而被迫打开,锻炼得极好而没有一寸赘肉的腹直肌此时成了最直观的爱投影仪,不光是正在侵犯他的女人,就连泪眼朦胧的他自己都能看清那上边鼓出的形状。
那是女人的,她在用行动向他表示,他是她的男人,他的阴、子,都已经成了她专用的鸡巴套子,现在他的便在忠诚地展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