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抱歉打扰了,各位。”我挥手打发持枪赶来的伊格洛夫和布拉达斯科娃。“没事儿,抓住了!谢谢你们。”
格略科娴熟的押解动作里多少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他将埃里希双手扣到腰后用右手控制,左手则像制服野狼的铁叉一样圈住埃里希的脖颈,用力往下压,迫使他的前任同事兼上司像个逃跑的隶一样弓腰驼背,跌跌撞撞,上半和几乎行成直角。埃里希惨叫连连,又踢又打,几度摔倒在地,被格略科从手腕和脖子提起来连拖带拽。“上帝啊!约瑟夫・格略科,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放开我!”埃里希撕心裂肺的哭喊,“你们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好么?”
格略科把他拖进来,摔倒在地板上,发出闷响。趁格略科回关门的间隙,埃里希一脚踢到他的小上,挣扎起,想要逃跑。
“!”格略科一歪,破口大骂。赶在埃里希碰到门把手前将他按到在门上。“还要跑么?你这个老混?”格略科气吁吁的压住他,用力挤压他反扭的肘关节,在他耳边颇为暧昧的威胁,“你还要跑去哪儿?”
埃里希的脸紧贴木门,五官扭曲,泣不成声,“让我走,让我走,不要这样,我不要在这里结束......”
“闭嘴!”
格略科愤怒的把他丢向沙发,翻跨坐在腰间,抓过轮椅上的铐,抖开,将他双手和双脚铐在一起,呈现出四肢贴在躯干后的捆绑姿势。“你以为有人想在这里结束么?”格略科怒吼,用膝盖住埃里希的脊椎,用力收紧镣铐,迫使埃里希仰发出窒息的尖叫,“没人!想!在这里!结束!”
“够了,他会窒息的。”我打了个响指,阻止格略科给他上项圈和口。“还有你,埃里希,别发出声音,否则后果自负!”
格略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稳住子,依然将埃里希骑在下,掩饰的整理起眼镜和碎发,“是,长官。”
他俯下,将埃里希四肢间的束缚调整到合适的长度,足以让他腹向下,手臂折在背后,大贴地,呼通畅,只有小因为和手腕相连的镣铐举在半空中。格略科像在安抚心中的魔鬼一样用手掌敷衍的摸了摸埃里希的脊背和脸颊,动作好像急于赶走哭闹不止的孩子的繁忙母亲。“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我们把埃里希留在沙发上抽泣。四肢束缚的捆绑方式很适合固定住发疯的囚犯,其中的羞辱不过是个小小的加分项。
“你的不错,约瑟夫,以前干过很多次么?”我招手示意他过来,“它有一个名字,绑牲口,你知么?”
“我知,长官。”格略科透过睫望着我,看不出太多表情。我冲他的领口点点,格略科心领神会,解开衬衣,出左边的,像我靠近。
深粉色,没有,比埃里希的更突出一点,晕大小约等于那种最小的老式一分钱铜板。他的比埃里希更饱满,疤痕逐渐恢复,肌肤重新变得柔,使得格略科看起来自然的如同的果实,因生命而迸发。我用拇指和食指模拟鸟喙,讲果实衔住,用最柔和的方式碾压拉动,“其实那种说法不对,”我心不在焉的抚弄男人的,感受肉珠在指尖变形动的喜悦,“完全捆绑住四肢会伤害到牲口,三只,我们一般只绑住三只脚。”
“您知的很多,长官,谢谢您分享。”他绷紧下巴,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嗯哼,你这样的城里男孩是不会知的。”我挑了挑眉,接着欣赏他起的模样。“我喜欢你的,约瑟夫,我喜欢它在我指尖战栗的模样。”
格略科垂下没有说话,明明骨架比埃里希更坚实宽厚,在我面前却还是像一枯萎凋零的植物,非常可怜。他一手背在后,一手拉开衣领,姿势顺服,好像被血鬼蛊惑的受害者,在痛苦中察觉出有毒的欣快感。
“你喜欢这样么,我把玩儿它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