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也没再过来。
男人坐在最中央的桌子上,这张桌上还坐着沈枝意,姜喻白,冯导,陈导,还有几个眼熟的老戏骨。
姜南烟清醒后便没再见他的身影。
陈导和冯导都看在眼里。
餐桌上一直都是两位导演在拉扯着傅宴臣聊天,有时会带上沈枝意或姜喻白。
姜南烟躺在床上,关了灯,睡得有些不安稳。
男人也不知道,在床边维持这个动作多久,直到,骤雨停歇……
她被吵得有些睡不着。
后来没再醒。
好臭。
只是可惜。
原来是这样。
睡在地上的傅宴臣似乎也发现了。
众人一愣。
他大概是需要拍戏,连句话都没留下。
“……可以。”
傅宴臣时不时朝这边瞥两眼。
是侍应生端了盘切好的榴莲上来。
他怎么在这儿?!
姜南烟礼貌微笑。
坐在她对面的傅宴臣看着她碗边已经堆叠成山的螃蟹壳,忽然说了一句:“螃蟹性寒,少吃。”
这时――
他没出声。
陈导笑着说:“我们两个剧组正好同一天杀青,便凑合凑合着一起办,大家一块热闹。”
可谓嚣张。
一阵难闻的味道传入鼻尖。
她到的时候,人差不多都来齐了。
傅宴臣……?!
可惜。
连着几天,傅宴臣未再出现。
・
饭桌上顿时静了下来。
这家酒店菜的味道还行。
原本姜南烟的番位,是不能做这一桌的。
而姜南烟全程没吭声,埋头干饭。
可姜南烟一进门,便怔住了。
・
臭。
“深夜,你要赶我走?”
姜南烟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在家里睡了那么多次地板,那么不舒服。
她睡得很沉。
傅宴臣起身。
后来,雨声终于停了。
姜南烟颦眉。
姜喻白想夹的手,硬生生收回去了。
傅宴臣一大早就走了。
就在餐桌上的人要夹榴莲时,傅宴臣忽然说道:“这道菜端下去吧,我不习惯这个味道。”
晚上七点半。
傅宴臣起身,坐到床边,在雷声响起之前,用手攥着被褥轻捂她的耳朵。
这安静并未持续多久。
陈导一看到她,朝她招手,“小姜啊,快过来,特地给你留了座儿。”
姜南烟回:“知道了。”
她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
外面再次下起了雨。
可谁让她跟这位大佛似乎有点关系呢……
都是重量级的。
床上的女孩才缓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挑了裙子和高跟鞋,前往明珠大酒店。
姜南烟被臭的脸色几乎都要绷不住了。
“……?”姜南烟:“那不然……你去楼下再开间房?”
他既然想睡。
杀青宴在六楼摆了好几桌酒席。
还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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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他说:“我今晚很疲惫,睡地上就行。”
榴莲端下去后,姜南烟脸色才好点,她又拿剪刀拆了一个螃蟹。
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窗户上,还伴随着阵阵雷声。
床上的女孩像是有要被吵醒的趋势。
果然。
她说:“我的脚快好了,明天你也不用再来了。”
姜南烟笑了。
他看了眼外边的天色。
没人会再给她送了。
她看着他,眼神挑衅。
外面似乎下起了雨。
雷声一阵一阵的。
入夜。
她没想到陈导留的位置,就是傅宴臣的对面。
傅宴臣发话了。
她也不拦着他。
在床上来回翻滚。
她收到了助理珊珊的电话,“姐,今晚杀青宴,剧组所有戏份杀青,你过来一趟。”
众人没人有意见。
姜南烟愣了愣,然后将一大勺蟹肉放进嘴里。
姜南烟突然很想念他……的那些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