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韵里深深息,目不转睛地看她动作。
小晚的双缠上他的腰,她这样的人,在床上什么都愿意说,嗓音尖尖的像饴糖:“哥哥,好深,里面要被坏了,呜呜,啊!要死了,慢一点,爸爸,太了,客人……痛,小晚好痛!”肉却求不满地纠缠挽留,水匝匝,绞着里的阳不让它走。那就放松点别夹啊!他动着腰,完全被下半支思考,“好紧,呃,干死你,小晚,小晚……”
“吃鸡巴的时候就了,”她当着他的面用指尖进口,向他展示甜腥的淫,脸颊也红扑扑的,“进来嘛……进来吧。哥哥好大,好想吃。”柔的女彻底打开,四肢都像无骨的棉。
她一愣,笑了笑:“你叫我小晚吧。”他不知是哪个晚,在心里选了自认为最贴近她的那个。小晚。小晚。小晚小晚小晚。他无声地默念,频急地往里面撞,每撞一次就念一下,音节渐渐逸出齿间。
她笑了笑,很官方地:“欢迎下次再来。”
“不要打嘛,”女人嘟哝着,狐媚地看着他,“有客人嫌麻烦,掀起裙子就要来。我也没办法。”
女人整理好容颜,跨坐到他上,揽住他的脖颈,洁净的、淋淋的容颜近在咫尺。她情脉脉地问:“那你喜欢吗?”是在答那句竖笛。
在床上躺了一会,直到小晚他给钱,他才从这场幻梦里抽离出去。叮当,支付宝收款。她却没有看,仍旧躺在床上,手臂搭着眼睛,门大开,半干的淫水粘在上,口依然打开成一个小,仿佛在贪恋什么,有些像受孕完成的母兽。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问:“你……一直住这儿吗?”
小晚收回手,朦胧地看他一眼:“嗯。”
他莫名其妙地涨红了脸,开门离去。
汗水浸透了格子床单,相连的下更是一片泥泞。他将她锁在下,发似的往里,旧床吱吱啊啊地叫,她的叫声更加短促高亢起来,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他没有想这些,只知叫她的名字:“小晚,小晚,啊,好舒服,小晚,唔……”随着内一阵抽搐,他关一松,将避孕套满。
他一言不发,握住她的腰一下子把人压在床上。她合的仰起脖子,迎接他密雨般的吻。又好像觉得,止不住地咯咯笑。他专心亲着,手上也不得闲,胡乱找裙子拉链,找不到,索刺啦一下撕了。女人尖叫一声,要去捂,可下面也是空的,她没穿内。蜜已经打开了,出一线红。货。他扇她白生生的尖,不干净地骂着。在这里,人好像更能轻松丢掉羞耻。货,货,货,怎么这么?刚刚在下面就想挨干了是不是?
他用蓄势待发的肉棒蹭了蹭的口,势如破竹地闯了进去,直到间肤相贴。“哎呀……”女人缠绵地哼了一下,脸颊偏过去。他的脑子清醒了些,坦诚相待,亲密无间,又有些踟蹰:“我该叫你什么?”
“不行,那里不行,好好。”她挣扎,想推开他的,却被牢牢扣住双手,只有放浪长的份儿:“轻点,啊啊啊,的呀……”随后就与他交换了一个长吻,缠绵的像第二种交媾。
他刚才应该就地把她了,反正是这样一只随便给人干的游莺。
空调老化了,制冷效果不行,消不了盛热的暑气。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混乱的交织在一起。他埋在小晚上,着迷地吃她的子。这里有一种奇异的冷香气,越热越。忽然发现她两之间有一枚红色小痣,像凝结的朱砂。他坏心眼地上去,用犬齿磨。小晚小小地惊叫一声,将肉得更突出,似两团白的脂晶莹地抖动,热热地扑上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