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封失笑道:“张将军莫不是为抢将令吧?”
张飞瞪了寇封一眼:“看破不说破,才是好搭档!”
寇封言道:“末将现为赵将军副将,自然要为赵将军请令。”
张飞怒道:“小子,别以为跟了子龙,俺就不敢揍你!”
刘琦失笑道:“诸位不必再争,还是寇封对敌为好。”
张飞不满道:“俺先请令,为何让于别人?”
刘琦叹道:“恐张横非三叔对手,被你一招杀了,我后面如何用计?”
张飞疑惑道:“俺斩将破敌,一举拿下临洮,岂不更好?”
刘琦摇头道:“西凉众将貌合神离,形同散沙,若斩张横,其部下必会为韩遂吞并。此次平定西凉,为韩遂逼迫者可劝降,怙恶不悛者尽早除之,一举斩草除根。”
张飞言道:“主公尽管吩咐,俺威慑贼军也好,若派寇封去,首战不胜,岂非挫我军威?”
赵云不满道:“三将军此言差矣,寇封经某调教,已然武艺大进。”
张飞冷嗤道:“你别得意,等张苞长大,必超过寇封这小子。”
正争吵之时,斥候来报,张横人马已驻扎河滩,严阵以待。
张飞又急于求战,便准他迎敌,只要不斩张横,败敌立威即可。
张飞领兵而出,到河边指着张横骂道:“燕人张飞在此,张家败类速来受死。”
张横大怒道:“张飞,你骂谁?”
张飞大喝道:“尔等聚众作乱,助纣为虐,皆为反贼,岂非败类?”
张横厉声道:“某奉曹丞相之命平乱,为国效命,尔等犯境,还敢大言不惭?”
张飞大笑道:“曹操篡逆,早为汉贼,尔等听命于他,岂不是反贼?”
“张飞,西凉之地,容不得你猖狂!”张横闻言大怒,拍马与张飞交锋。
虽说张飞颇有威名,但都是在中原,张横等人纵横西凉,个个手下人马过万,都是一方豪杰,哪会畏惧虚名。
“哈哈哈,西凉又如何,俺张飞要打遍天下!”张飞纵马上前,挺蛇矛直刺张横。
二马逼近,张横发现自己的长枪比蛇矛短了一大截,未等出招,矛头已指向胸口,赶忙横枪招架。
张飞低吼一声,蛇矛一往无前,只听滋啦一串摩擦响声,震得张横双臂抖动,长枪差点脱手而出。
张横大惊,急忙侧身闪避,蛇矛从眼前擦过,寒气逼人,红缨拂过面颊,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一下千钧一发,若不是他骑术精湛,在马上往一旁划开,只差分毫就被张飞一矛刺死。
“嘿嘿,看招!”张飞冷然一笑,看出此人实力平常,刚才若不是刘琦交代,蛇矛已贯穿其咽喉。
两马交错,蛇矛向后横扫过来,张横惊出一身冷汗,双臂又被震得发麻,不敢硬接,拨马往一旁闪避。
张飞大吼一声,圈马再战张横,只三五合便杀得张横招架不住,慌忙逃走。
“哪里走?”张飞紧追不舍,既然不能杀张横,决定将其生擒,劝降归顺。
“休伤俺义父,看箭!”
就在此时,忽然西凉军中一人爆喝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