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是累了点,不过都还好。”周从凝抿嘴道:“你这段日子不来,倒是让学生们日日挂念,可能就是想着让你带他们做实验呢。”
“都是沐家的人,无所谓走得近不近的。”
红红的眼睛出卖了他刚才的情绪,沐馥与采儿当做毫不知情。
两个男人打架的事情,周从凝倒是看得很淡定。
几人走了出来,张冬从后备厢里拿出了一箱药。
“这附近有黎哥的一个藏匿车的地方,应该是不经常用的车。我们偶尔用用,也没什么问题。”
“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个位置是穆静荣的地盘。当初将车藏在这里,也只是为了以便不时之需罢了。”
沐馥点头,让张冬上去二楼看看病情,自己陪着周从凝说说话。
难道这两个家伙是打起来了?
“这件事还真不是他说准了,而是王弘新自己说的。”张冬甩开刚才的阴霾笑道:“王弘新自己在牢里招供的,但是丁默湛没有将这一条报上去,毕竟是涉及个人的遗物问题。”
“我与她教授的科目不一样,她精通药理,我精通动手能力。”沐馥瞪了一眼:“所以是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事情的。”
至于为什么这两个男人打起来了,那还要从张冬给的那块手表说起。
沐采也不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只当她又想从自己身上摸索一些八卦出来。
“等会儿到了那边,可不能叫小姐了,还是得叫夫人。”采儿坐在后排提醒。
“我倒是听说周教授将您之前的进度都赶超了,有些学生专门逮着周教授问得不停直到弄明白为止。只是不知道等您去上课的时候,会不会他们都听不习惯了。”
她们走了出去,却发现张冬已经祭拜完成了。
“那件事真的要找王弘新才行,这一次真被黎哥说准了。”沐馥瘪嘴,难受得很。
沐馥想着要上去看一看,被周从凝拉住了。
车停在了一个城郊一个偏僻的院子门口,当然这四周没有不偏的。
“上课的事情都是说不好的,说不定我还不如你呢。”
沐馥挑眉:“你最近是不是与冬子走得很近?”
“可是,王弘新不是还伤着吗?”
“你们怎么才来?昨天日本人从你家里离开,我就盼着你来看看病呢。”
“今天我们带的药品很够,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弘新的伤应该好得很快了。”沐馥点了点头:“周小姐自从将他接到那边后,应该没什么心思上课了。”
就这样,三人将来过的痕迹清理掉后,离开了这里。
“没事,男人打架无外乎就是伤筋动骨,大不了王弘新延迟好的期限罢了。”
“既然已经弄完了,那我们去找王弘新那边吧,再晚点过去,周小姐估计都要说几句了。”采儿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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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变的,怎么什么事情都算得这么准。
“可以先让他们打一打吗?这个任务让两个人压抑着情绪,很久都没有痛快地发泄过。现在这场架,正好。”
“你说的不无道理。”听到沐馥说的,她的情绪好了很多:“只是过段时间我就要陪着王弘新离开这里了,到时候你恐怕要两门一起带课了。”
“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想说私房话,跟德叔和黎哥说完了。至于新冒出来的一个父亲,我暂时还没有多少想说的。”
“也好,爷们有什么说什么的。他最近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仿佛还没从七十六号的监狱里摆脱出来。”
“学学药理也不错,他们到时候出师行医,条件差的情况下总不能还想着没给自己配备药剂师吧。”
“你治疗得很好呀,并不需要我特意跑一趟。”沐馥笑道:“我们今天来确实是为了专门看看王弘新的,让张冬先去看看。”
突然,嘈杂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时不时的还有洗脸盆砸到地面的声音。
周从凝在院子里熬药,李榭和李正文不在。
两人各自去了工厂里的房间,最里面的应该是王季同与黄芪材住的地方,没有发现想要的东西。
“那我也只能就这么猜测,丁默湛是被你们收买了吧。”
“小姐真聪明。”
“不过这辆车倒是不能用了。”张冬说道:“上面的车牌都是沐家的,只要特务们随便查一下就能知道,我们最好是换车去。”
能有新发现呢?
“这么快?难道没什么私房话与黄先生说吗?”
“最近上课如何?”
“我怎么不知道?”张冬有些吃惊:刘黎茂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