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一贯很讨厌她庄园里干活的那些黑nu。
他们脏兮兮的,面容枯瘦,她连路过他们都觉得肮脏。
可是在她的狐朋狗友里却有些人喜欢玩弄黑nu。
理由是,“他们耐cao2啊。”
“就算cao2死了也没事,换一个就好了。”她的朋友爱德华甚至邀请她一起加入进来玩,向她展示那年幼黑nuzhong胀的往外溢着jing1ye的xue口。
艳红的外翻的xue口像是开在黑土地上的玫瑰,而中间溢出来的汩汩白jing1就像是落在土地上的雪。
那黑nu已经被玩弄得意识不清,鸡吧也被玩坏了,ruan趴趴地伏在tui间,还穿了好几个环。
爱德华只轻轻一拨弄,他就颤抖着又是liujing1又是liuniao。
艾拉不由地lou出嫌弃的表情,“好脏。”
然而她回去之后就zuo了个春梦,梦见她把一个看不清脸的健壮黑nu压在shen下狠cao2,像是在骑ma一样。
等她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她那gen畸形的qi物竟然溢出了jing1ye。
她慌忙地把jing1yeca干,让仆人把被子被单都换了,脸却红红的,满脑子都是梦中的那jushenti,又联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黑nu的luoti。
这种事情让她觉得罪恶,却又不由自主地去想。
或许她该尝试一下。她想。
于是高贵的贵族亲临了那群肮脏黑nu的住所,在一堆瘦骨嶙峋的黑nu里找到了一个最壮实的。只是看起来确实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卷曲的黑发,小小的圆眼,厚而深色的嘴chun,看起来就是一副丑陋的nu隶样。
低贱的黑人shenti里liu的是低贱的血,她确信。
她甚至觉得在这污浊的空气中她的血ye都要被污染了。
于是她厌恶地审视着他。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腰上围了块布,她便能看到他厚实的xiong肌,看起来沉甸甸的。
倒是还不错。她终于找到了她满意的点,那一双大nai子像是nai牛一样,她想,不guan是抓rou还是nue打,都会很舒服的。
于是她玉指一点,对仆人吩咐dao,“把他洗干净带过来。”
布尔维尔被带到艾拉面前时满心都是恐惧。这个小姐还没成年就已经成为了庄园的拥有者,而她和其他的贵族一样冷漠而高傲。
此刻她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他shen上,让他想起了他在家乡见到的一条蛇,蛇的目光和她一样ju有侵略xing。
然而家乡已经离他太远,他还是个孩子时就被卖到这庄园,那时她似乎才刚出生不久。
记忆中的故土风光已经记不真切,可是那条蛇幽深锐利的目光却伴随着她的扫视愈发清晰。
他恐惧地跪在她面前,等待着她的发落。
他听到了高贵的贵族的声音,像是东方来的贵族才能用的美玉相碰发出的清脆鸣声。
她说,“把ku子脱了。”
他兢兢战战地偷偷瞥了她一眼,少女的脸容还有着一些没有脱去的稚气,可是如今一双淡蓝色的眸眼却充斥着好奇,和一种他不想深究的yu望,直直地落在他的下shen。
他一时有些恍惚,为什么会下这个命令?
“啊唔!”然而艾拉见他一副傻愣的模样,心中厌恶更甚,cu糙的ma鞭就这么抽在了他的xiong口。
“你这低贱的nu隶,愣着干嘛?没听见本小姐的话吗?”
少女因为愤怒蹙起了秀眉,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些愠怒的红。
似乎还不够解起,她又一脚踹在了他的xiong口,这一下力气很大,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唔!我……我知dao错了……小姐……”疼痛一下子让布尔维尔渗出了些眼泪,“别……别打我……我脱……”
他对鞭子有一种异样的恐惧,因为他曾经亲眼目睹他的母亲被鞭子抽得浑shen血淋淋的,最后因为伤口感染而死去。
他瑟缩成一团,原本黑黢黢的脸都煞白了几分,cu糙的大手探到了shen下,视死如归般地脱下了简陋的ku子――或许不能说是ku子,只是几块破布feng起来罢了。
这下他的shenti全bu暴lou在了艾拉面前。
她眼里的那种憎恶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更加自卑和恐惧,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