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红色与蓝色的脉夸张地突起,正像心脏一般生机地鼓动着,脉纷杂繁复,仿若一张动起来的地图。少女人都被吓傻了。那杨志却还是思量自个儿的:当初王劝俺落草上梁山,劝的也是,只是俺留着清白官职不要未免太荒谬,又不肯将父母遗给玷污了,辱没祖上威名,谁想正是这点考虑,反而沦落至此。爹娘生下洒家,堂堂一表,凛凛一躯,退一万步,哪怕是去耍枪卖药,去用这副健壮的躯吃饭,也能活得下去,只是洒家不可能去玷污家门名声……每次都是这样!怎么越是在乎的东西,反而越是得不到呢?如今,一切都和当初想要的背而驰,生活怎就如此刻薄?既然如此,若是从一开始就抛弃自我,是不是就会活得更潇洒快乐?想到这里,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杨家将。将门。三代将门之后。武侯之孙。武举人。花石纲。雨。船。河沟。行李。梁山泊。高俅。祖传宝刀。杀人犯。死牢。刺。恩人。重生。意气风发。生辰纲。悬崖。生死。生死间有大距离……女人。从未见过的女人。十六岁的女人,弱又倔犟的女人,聪明又天真的女人,世界上最美貌标致的女人,唾手可得的女人……不行!再想想,还是得封妻荫子,北上征辽,光宗耀祖……但是,女人……玫瑰中的玫瑰,女人中的女人……既然征服不了强悍无情的生活,不如就去征服柔弱多情的女人。既然在仕途里得不到想要的那份欣赏和理解,不如就去女人的怀抱里寻求尊严和藉,那样起码也不算毫无收获,否则空有一本领,到最后也是一无所有,这辈子又有什么意思?虽然这只是实在没办法的下下策……
正是这会儿的愣神,林黛玉趁机会要溜了。杨志回过神来,轻展猿臂,将她拎回下。她的这个举动无疑是导火线,点燃了他先前一路以来酝酿的所有情绪。他已经出了明确的选择。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强她,征服她。
男人一只手压上了她的腰,力之野蛮,仿佛掐花一般,她哭疼,觉得腰快要断了,本说不出话来。
女小小的一个,果仁似的安置在香的两间,粉绉绉的小阴被盖在平坦白皙的大阴下,隐隐若现,可爱如羞花朵,完美如未经展览不染尘埃的艺术品。整个阴的线条、色泽、形状、厚薄都恰到好,漂亮得不可思议,让人联想到从没经过人为抚弄的桃子上那一层浅粉色的小绒。杨志看后,心情都变好了:也许时来运转了也说不定?于是提起兽便直捣黄龙。他只想图痛快,不想爱,因此也没有抚摸和欣赏的兴致。最重要的是,若投入太多心血和情思,就一定会想起自己选择了下下策的窝事实。他不想去面对,只想囫囵而过,权当欺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