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直接退出梦境,但是他知一旦提前出去,那人会变本加厉,只得合着这场淫。
他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双臂被一只手钳在后,另一只手紧紧着腰窝,被得艳熟的口接受着可怖的撞击,每一次都带出点红的肉,肉眼可见地胀起来,箍在壮深色的肉棒上,仿佛在一只烂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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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入梦池的水波又一次漾开来,为情人所沉湎……
半晌,虽然仍在颤抖,但高的余韵渐缓,他爬起来看了下,还好,地毯没有被浸。
因着半开放的场合,羞赧和紧张似乎让小分了更多,不断翕张着吞吃,而肉棒就着杵进了更深,几乎要碰到结口。
这个姿势使他的前端失了照拂,于是一只褪去手套的修长如玉的手挣扎着往下探来,谨遵着最后的羞耻与自尊克制地着那块被洇成深蓝的布料。
“嗯……哈……”息不断从嘴边溢出,又被主人咽下。
这个混账!怎么敢……怎么敢在这时候……
后里的肉棒开始捣弄起来,一下一下凿过前列,让他不得不咬住指节。
后里的手指早已撤出,取而代之的是壮的肉棒,一举侵入手指不及的深,搅弄起高热收缩的肉。
将将过了不应期的又颤巍巍地起,不停吐着。
星期日讲完一段话后,不敢再拖延,直接命令下属先退下。
星期日着走到门边上锁,转时却被骤然增加的快感得靠着门无力下。
“呜呃……不、不行……哈啊……”星期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再怎么无意识地扭腰也躲不过霸大力的侵入,动情的泪珠划过脸庞,只有可怜又无助地呢喃着。
“咳呜……不、不……”
那小口一缩一缩地着膨大的肉冠,差点激得人腰眼一酸就了,转手就扇上屁,惩罚这只饥渴的小鸟。
梦境之外,星期日紧蹙着眉,扭动着,只能从咙中发出些许呻。
“嗯……呜……”
前面的肉棒像是被强行挤压捋动,一一的,已经无可,可怜巴巴地着。
办公室的门很隔音,但是他还是努力注意着门外的动静,也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直接深入口,纠缠着他的,被得发麻,本说不了话。
太、太深了……该死的……太超过了……
“噫……”星期日忽然发出一急促的呻,漉漉的眼眸猛地睁大。
意识回到现实,星期日先是感到后传来的酸胀,再是耳羽被一遍遍舐的黏腻,以及小腹剧烈抽动后的紧绷。
高来得急而强烈,他绷直了双,不受控地扬起,只有后剧烈收缩着,妄图绞出入侵者的,却被狠狠撑开了结口,反复碾过脆弱感之,不断迭加着恐怖的快感。
他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全意识被这场漫长激烈的高占领,金色的眼眸几乎翻白,只有嘶嘶的抽气声。
沾上的睫颤抖着睁开,下一秒他被凑近的人深深地吻住。
前又被拉扯,下秀气的肉棒也没被放过,后颈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后里的物什还在不断深入。
虽然被了许久,梦里他的后却空无一物,只能空虚的收缩着,溢出腥甜的水来……已然一副被傻的便样子,若是丢到梦礁巷子里,第二天只会在腥臭的摊里醒来,涨着吃得满溢的腹,动辄有白色的浊从成一圈的眼儿里出——这是被当成别人扔出来的廉价莺了。
然而接下来更激烈的进攻使他再无法分神,捂着酸胀的小腹蜷缩在地毯上。每一次撞带出一声情难自禁的小猫似的嘤咛。
然而仅仅这些反应便能让人疯狂。
线忽然颤抖一下又恢复正常,手却皱了举着的文件。
星期日用控诉的眼神盯着罪魁祸首,但是泪光和眼角红晕使得这怒视变为撒嗔怪……
狰狞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入,两颗卵随惯用力地拍打在红的会阴上。
腹内传来充盈感,星期日哆嗦着,乖乖地接受内。
星期日虽然羞耻,但是无法否认他一下就认出这是后入的姿势并且回想起之前每次用这种姿势时几乎无法承载的愉悦。
门关上时,他的后已经吞下三指,被熟稔地抠挖着感点。
猛地一次被碾压过前列,星期日便夹着自己的手抽紧了肉。
梦境里的星期日压抑不住泣音,尖随着呵气探出外,如果被人看见早就被住亵玩不止。
该去找那个昏的淫虫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