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热辣的耳光落在周晚的脸上,周晚眼前一花,骤然被打偏在地。
男人命令她尊称黑衣人为“先生”。黑衣人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和卫生,他似乎是个哑巴,用花洒把她和地板冲干净、把食物放在她的狗盆里就会沉默地离开。
“主人,母狗休息得很好。”周晚将双手背在后,漂亮的眉眼一颤,仰视着灯光。
……
其他时候她可以缩在房间里睡一觉,因为她放的姿势也来越标准,“越来越符合一条狗应有的行为”,她得到了一条柔的红色薄毯。
因为她是连排便都只能通过灌来实现,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牢笼里的狗。尽黑衣人总是会把她和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不知是食物里有不正常的药物,还是她的羞耻被调动,她小边的几乎随时都有种难言的酸胀感。
,虔诚地仰视着炫目的灯,把已经憋了很久的淡黄色在两间了出来。
不知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但只要黑衣人在不是饭点的时候来,她就知调教的时间到了。
食物算得上很有营养,她不会被监视进餐,因为如果不吃,每到上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就会被数罪并罚。
已经过了大约两天,她已经牢记了“母狗在进食时不得用手”的准则,而且为达到美观的效果,小臂要整齐平行地放置在两侧,垂下的双不得贴于地面,大和与地面垂直,她全肩以下的发被剃得一干二净,因此高高出她最为私密的肉。
最初她会在背对着灯光进食的时候哭泣,但在男人出现的时候被男人问起,她才知摄像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她双手和膝盖与肩同宽撑在地面,微微抬看着覆盖在黑色胶衣下健的腹。低声但畅地开口:“先生。”
5
周晚算了算时间,今天又该灌了。
还有便是房间都是冷色,冷白的光,雪白的墙,冷到反光的浅灰色大理石地板,背后不知藏着什么但绝不会是窗的白色窗帘…她不想弄脏这抹唯一的颜色。
“今天休息得好吗?”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这里了,在见我之前,把他当作我作为练习对象。”的男人说完,黑衣人静静站到了她面前。
门打开,一双肌肉线条分明的映入眼帘。
其实大可不必,房间非常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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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所幸男人出现的频率不高,黑衣人单独出现时也不会对她什么,完完全全把她当狗。
如果是几天前听到这句话,周晚一定会大惊失色,但现在她只是睫抖了抖,仍旧保持标准的跪姿,喃喃问:“工?”
“是,主人。”周晚已经习惯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支的卑贱感,将视线挪到男人指定的黑衣人的腹,恭敬,“……先生。”
小偶尔会分黏的,最后干涸在大上。
男人说:“今天教你认清你的另一个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