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被震了个粉碎,各种荒淫无度的交游戏冲击得她眼花耳鸣,她被壮汉们鲁地推到间包厢内,脚步趔趄了几下站稳,视线直直锁定在面前的一片阴影下。
即使光线昏暗,也掩盖不了沈初棠那傲岸不群的气场。
他旁边坐着几个富贵打扮的公子哥皆被衬托得风采尽失。
公子哥们一脸迷惑,纷纷猜想这突然闯进来的女人有何目的。
“送你们的,随便搞,”沈初棠斜靠在沙发上,指尖轻夹着支半燃的烟,俊美桀骜的面孔在淡淡的白雾中透着一种朦胧的引力。即便一副散漫随的样子也掩不住他天生自带的贵气,说出的话却像个氓子。
回应他的是一阵夸张的唏嘘声,公子哥们不怀好意地从到脚打量了温漾一番,眼神宛如在看菜板上的一条鱼。
这女孩材虽不够火辣,但长相也算甜美干净,缩缩尾的样子还乖巧。
肉吃多了,当个开胃小菜也不赖。
其中一个瞄到温漾惨白的脸,半开玩笑:“良为娼这种事哥几个可干不出来啊。”
沈初棠朝那人冷冷扫了一眼,“不情愿就点药,你装什么狗屁。”
“那这人搞死了也怪不到我们上吧?”
“听不懂人话?”沈初棠摁灭烟,说罢走,唯恐接下来的场面染脏自己的眼睛。
周围群狼环伺,稍有不慎便会被撕个粉碎,温漾心如鼓,手脚发凉,她竭力迫自己保持镇定,目光凌锐地扫向众人,突兀大喊:“ 我死了你们也得一块陪葬!”
这说听着够霸气,沈初棠停顿脚步,暗蓝色的灯光映在他脸上,让他的五官看着更加深邃。他面上展出一贯的讥诮神色,不屑一笑,想看看这死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还一块陪葬?莫非是上了个手榴弹不成?
温漾攥紧了拳,干脆一鼓作气脱去睡衣,上半只剩下件白色的吊带内衣。
她语气换成了破罐破摔的平静:“不怕我有艾滋病的,赶紧来上我。”
一句话比手榴弹的威力还猛,所有人面色一惧,沈初棠更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温漾步步紧对着他质问:“昨晚你和我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沈初棠一怔,低就能看到女孩房间的夹凹,还有锁骨上的青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