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两人在月泉淮有孕后最常用的姿势,每一次都能爽得月泉淮浑直哆嗦,这一次也不例外。谢采听着月泉淮的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却又突然不顾肉的急切挽留再次抽出,指尖一捻柔花,下热狠狠贯穿了水汪汪的女。
谢采抓着月泉淮的,一下一下地插着他的,插得整间屋子里都是啪啪的暧昧水声。月泉淮还睡着,却诚实地反应着这场情事中他有多爽,高高低低的呻溢满了整间屋子,连前两只的也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点点滴滴地渗着白色的汁。谢采凑上去,左一个右一个地得干干净净,又低吻上月泉淮的,将水分他一半好好尝尝。
后面不比前面水多,但是格外紧致,还格外热。谢采进出几下,就熨帖地了一声,连带着下动作都缓和了几分,每一下都着月泉淮最感的肉碾了过去。
“月泉宗主,给谢某也生一个吧。”
下美人陡然绷紧了,呜咽着腰,出一粘稠的白浊。谢采抹了把月泉淮出来的阳,同样抹到那圆鼓鼓的肚上,抓着他的腰,一下接一下地干了起来。
强烈的内让月泉淮止不住地发抖,满脸红的美人绵绵地睡在谢采怀中,浑哆嗦个没完。谢采眉眼沉沉,他搂着怀中睡得毫无知觉的美人,缓缓伸手,抚摸着月泉淮圆鼓鼓的下腹。
尖锐的舒爽感从下蹿到大脑,谢采一个激灵,往上一抵住月泉淮的口,壮的阴动着,稠的强有力地而出,一接一地全进月泉淮的子里。
他没有进月泉淮的子里,已经是天大的善意。
谢采并不怜惜月泉淮,何况月泉淮腹中也不是他的骨肉。
孕期子本就感,又哪儿能受得了这个。月泉淮很快再次起,又很快再次呜咽着了自己一肚子。谢采侧躺下来,抬起月泉淮的一条,从后面深深插了进去。
月泉淮将他抓来当办公的苦力和的工,他在月泉淮的上讨回一些利息,过分仁慈的买卖。
只是那儿没有细细开拓,一进入到底还是有些生涩。谢采抽出片刻,抹了点花的淫水聊作,又摆动腰肢前前后后地抽插着,终于一腰,整送了进去。
自月泉淮怀孕后,因为怕影响孩子,他们也没少玩过后面。是以月泉淮的后也早已习惯被人插入,早就饥渴地翕张了半天不说,还自发地了一些亮晶晶的。谢采简单扩张了几下,就插进月泉淮的后里去。
沉睡的月泉淮不知拒绝,呜呜咽咽地被谢采吻得满面红,甚至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谢采咬着他的,腰不断插着他的,却又在他濒临高前突然抽出,几手指摸上月泉淮的后。
“呜……!”月泉淮浑痉挛起来,他绷紧了子,扬起了呜咽出声,尾音媚得滴水。他浑颤抖,肉饥渴地蜂拥而上,缠裹着谢采的阳物,口猛地出水来,一大在谢采的上。
他并不担心月泉淮会受伤或是疼醒,他知月泉淮喜欢痛,会更爽。
们早就过好多回了。但不过多少次,月泉淮这副子永远都是这样又又紧,又会又缠人,简直是天生的爱尤物,每次都爽得谢采在他里了一次又一次。平时两人顾及着孩子不敢狠,眼下月泉淮睡着,谢采也不再客气,每一下都要插到月泉淮的口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去,而下一次又深深住他的口,甚至还要着不断摇晃磨蹭,恨不得将月泉淮的内完全透,让他的子里满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