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合治疗算是个好兆。她抓住面前的紧窄腰肢,往自己方向拖。安古先是瑟缩,随即乖巧而笨拙地挪动双支撑起腹,饱满肉向后高翘,仿佛一只等待交的狗。波本并未察觉男人弯折的意图,她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尽拆除了合物,蜈蚣般狰狞的疤痕仍盘踞在腰腹上。
她按压着紧实的腹,适当锻炼的腹肌温热而有弹,透过薄薄一层脂肪组织,能够摸到内脏的模糊轮廓。神父抛弃了矜持,发出声甜腻呻。波本低查看,男人的上腹赫然有枚淡黄印记,似乎是被物重击扩散出的圆形淤青。
“是的,最初确实痛楚难忍。”神父的目光深深落在女孩上,眼底闪烁着某种无法解读的炙热情感。“然而渐渐地,我开始幻想这是你亲手殴打出的伤痕。你不告而别,我
她用指腹持续施加压力,紧绷肩颈,在僵位来回按压推。男人比先前纤瘦,但肌肉线条仍清晰可见,肩胛骨轮廓在肤下若隐若现,脊椎两侧肌肉微微隆起,形成柔和而有力的曲线。月光洒在他背脊上,勾勒出极美感的轮廓,和无数纵横错杂的鞭痕。尚未愈合的新鲜鞭痕呈现出胀,被割开的肤仿佛还在微微渗血,而旧有鞭痕已变得暗紫,仿佛无数次痛苦的洗礼。每鞭痕都仿佛是从灵魂深迸发的挣扎和祈求,痛苦与虔诚在这片战场般的肤上达成了极致交。
“他们边有看护,但手法可比不过我。”波本以为神父在客满意度调查:这是她引以为豪的技能,跟当地最有名的按摩师学了三个月才出师。“所以会时不时示范,主要集中按摩佩假肢的对侧肌肉。好,一、二、翻面!”她把男人调整至仰卧位,钳制住四肌遏制挣扎:“别过分反应,产生冲动是正常生理现象,我见得多了。”她扫了一眼被撑起帐篷的三角,指尖点过被掰开的健壮大:“被截肢后,受损神经在愈合过程中可能会形成神经瘤,导致对任何刺激都更加灵。”她用指甲掐残肢底新生的肉,留下若干月牙状红痕,“其他位也会响应,作为对失去肢的补偿。”指腹从大内侧抚摸至腹沟,但刻意避开生,“疼痛转化成愉悦,甚至快感。”
她先前从未征求过同意。安古顺从地咬紧嘴,点默许任何可能的色情待。女孩灵巧的手指点过假肢接口,微小碰激起层叠的快感火花,他呼沉重,许久未被抚摸的肉颤抖着。
黑袍脱落,展出象牙白肌肤。波本挽起袖子,将近乎一丝不挂的男人摁向桌面:“那么,请享受深度按摩。”
波本遏制自己不去用指甲抓挠伤口,转而按摩起肱二肌。指尖感受到肌肉持续痉挛,而神父一声不吭,显然已经习惯了对常人来说堪称剧痛的抽。她抓起手臂残肢检查,果不其然周围布有血泡和淤青。受狂。女孩撇嘴,罕有地保持了耐心,轻抚残肢及周围肌肉,帮助缓解可能的幻痛。男人在温柔摸下如黄油逐渐化开,柔肌肉妥帖迎合手掌动作。
手掌沿着脊椎两侧推按,轻腰窝带来隐约刺。掌隔层内衣压迫紧绷的肌,力度大到让他闷哼出声。被抓住面团似的,紧闭门被牵扯着拉开,不时被拇指剐蹭,更难堪的是,指关节正划圈对周围进行刺激。经历了长期的禁,肉逐渐从压抑望中苏醒,如同火焰被点燃,持续散发出热意。他紧闭双,遮掩半阴。女孩未和往常一样调笑,继续按摩着后侧的下肢,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神父感到阵苦闷。
“……”安古决定调整策略。对女孩来说,用实际行动徐徐图之或许更为恰当:“请继续吧。”
“你也对其他顾客这种事?”他想象着机械师小姐在其他男人的肌肤表面连,几乎要被妒忌的酸侵蚀。
安古苦笑起来。暂时痪期间他只能摄入,并通过挤压小腹将膀胱中的血排出;随后高热与昏厥常常造访,时至今日仍发作的偏痛伴随着视线模糊和耳鸣。但这些都比不上女孩的缺席:那险些让他心碎。
“那天你伤得很重。是不是?”波本声音有几分关切:“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谁对你出这种事?”一码归一码,看在炸鸡的份上,她会替天行掏枪崩了那个实施暴行的家伙。
“我自己。”安古望向波本,见她神色错愕,嘴角轻轻扬起:“在那阁楼之上,我曾屡次被酷暑折磨得几近晕厥,于是用锤子来驱散倦意。”
续吗?”
“嗯。”波本讨厌说教,以及越界的称呼。这次她确实是主要过错方,但也无法将男人和他过往的罪行割裂开。如果他真那么谨慎,就不会有一位可怜女人因难产受害。“等以后有了伴侣,我会好好考虑您的意见,努力不搞出人命的,尊敬的神父大人。”
“无妨。”他曾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相较于此,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受:“答应我,孩子。无论何时,在你决定采取任何可能危险的行为之前,务必仔细思考其可能带来的后果。这样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与幸福,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