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哭吗?父亲?”她打着圈摩挲眼角,像是在按压泪。金这才感到肉上的不适,条件反式闭眼,上下眼睑却夹住了女孩的指节。重复刺激间,自发作出生理反应。肌肉一阵抽搐后,脱力般的酸涩席卷而来。不受控制地漫出淌,眼眶。
这听上去像是糊弄话。他们打过好几次照面,怎么能说不认识?
“我没有在要求你,波本。”
男人坐躺,见波本清洗完用,还换了副新的棉纱手套,无来由地紧张。女孩靠近,似要跨坐上来。他快速屈膝,改为盘坐的姿势。
手指抚上左脸,他右眼眨动,由于鼻梁遮挡,只能看见她的分动作。异香萦绕鼻腔。女孩进入青春期果然爱起美来,每日都揩油,只不过味稍有些烈,甚至干扰了他的嗅觉。眼罩被勾起,他皱眉,吞咽口唾沫,双眼紧闭,并不愿意让女孩看见空的眼眶。革贴上右边,他睁眼,一片漆黑。
“嘿,那个,我前天看见约你去舞会的男孩了。”
“好诶!”女孩的欢呼将他的斥责打个措手不及。“这样就容易进去
轻微布料摩挲声。是女孩摘下手套。
眼见谈话将不欢而散,他转移话题:“你送的东西我很喜欢…”
尽他怀念那个肤灼得发红,会扎猛子下河摸鱼,出其不意泼人一脸水还窃笑的小姑娘,有时甚至期望时间过得慢些,但成长和分离是不可避的。
“猜猜这是哪种鱼?”他走向树荫下照料匹的女孩。大半年时间,她已扎起短辫。而且似乎怕被烈日晒黑,大热天也带着手套。
“别闹。”他完整的右眼竟被遮盖。完全失去视觉,其他感官更为锐。他颈背寒直竖,觉察女孩的轻笑在他耳廓上,她太了解他的脾,以至劝告失去威慑力。
去年平安夜,她终于攒够钱,为金定制了枚义眼。而金回赠给她条项链。她想要步枪,或者定制工箱,但她早就明白,不能事事如愿。
“不一定要认识才能喜欢。你如果看某个人顺眼,可以尝试发展。”
“他看上去对你很有意思。”
“答对了!”金伸手就要拍她后背,举到半空又讪讪放下。波本笑笑,替他解围:“着怎么样?没有进水吧。”
“坐下。”他被女孩扯到床边,“我想帮你装。”
“义眼表面太。”波本自顾自解释,狂热地注视男人在外的眼窝。摘除很顺利,恢复后没有破相。眼周完整,鬃般密的睫仍在眼睑上。只不过,那颗温柔注视她的眼球全然消失,它的容之,如今是深红色的肉造空,内里随男人的呼轻微翕动。
“我不去。”
“如果你要求我那么,我就和他舞。”女孩绞紧手套的指,革被得吱咯作响。
“…!”这太超过了。他咬牙,住上颚,才没发出怪异的声音。女孩像是觉得好玩,甚至在里面搅动。女孩的指甲似乎剪得很短,指端并无剐蹭感。因此,即使女孩在里面弯起手指,从内摩他的眼,竟也没有带来痛楚。
他偶然发现的秘密地点,厚重冬服脱下,他才发现女孩已发育出明显的曲线。懊恼于自己的心,他匆匆上岸,水未抖净就披上外套,语无次地和波本说明,并决定明天去集市添置几件内衣。女孩很聪明,那之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拿与他之间的距离。
“鲑…白鲑。”鲤鱼的一种,当地人起的别称误导很强。她以前被骗过一次,才不会再上当。
“波本,不要盯着那里。”金抿,憎恶起自己该死的直觉,甚至能感受到视线。他想叫停,又不忍心拂了女儿的心意。这认知失调惹得他眼起,在波本的视角,那狭长杏仁状的窄正快速收缩。她不禁伸出手,半截食指插入内腔。
“我又不认识他,怎么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