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开始蠕动,按压的力度并不大,却能让肉内的卵开始互相挤压,圆的卵不经意压到了那个臃的,刹那间让杀手呻一声,腹的憋胀感更甚。
不出来……
胀痛让人避无可避,杀手的手腕被牢牢固定在后,他想要祈求快点结束,耳畔却又传来锦衣卫指挥使的声音:“拿着火把进去,看看观像内是否有暗。”
“是!”
杀手浑猛然绷紧,他的呻被掐断在了咙里,目光落在透出微弱光线的入口,心得几乎快要蹦出嗓子眼。
“大人,这里有新鲜血迹!观像颈侧有一方形入口,能容一人通过!”
“观像中空?”指挥使食指弯曲,微微敲了敲这尘封的巨像,听见内的回音,眼中了然,“看看内是否有机关?”
上面的锦衣卫探入火把,幽微的火光照亮方寸之地,杀手的躯骤然紧绷,却是让那卵狠狠磋磨过那的,他瞳孔骤缩,咙里溢出重的呻,猛然扩张又收缩,一颗卵从窄小的口中脱而出,括约肌在不断收拢蠕动,他眼前发白。
不…不要…
“大人,属下看得并不清晰,内似乎是空的,没有什么机关。“
“下去看看。”
“是!”
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口的光线被遮蔽,因为紧张而收拢到极致,却被那莫名的力量强行撑开,肉狠狠挛缩间,又是一颗卵从口脱出,漉漉地在脏兮兮的观像底。
口抽缩着,一浪从肉深涌动,在他失神低的刹那间,屁眼涌出无数粘稠的汁,将他的间打得越发淫靡不堪。
“这气味……”锦衣卫皱了皱眉,从高举着火把慢慢往下,火把照亮了底濡的大滩淫,他面色微凝,“大人,里面没人,只是这里有一滩渍,上面还有一炷未燃尽的香——”
“你出来,我亲自瞧瞧。”锦衣卫指挥使眉微微皱起,从旁人手中拿过刚点燃的火把,足尖轻点飞跃起,将属下拉出口后进入,闻到了一淫靡而又香甜的气息。
指挥使稳稳落地,站在那一滩粘稠的旁蹲下形,手指沾了些许搓弄着,“这个气味,似曾相识。”
然而他看不到的是,杀手赤的下恰好对他敞开着,肉蛄蛹着想要将深的卵排出,却被口的褶皱紧紧包住,杀手瞳孔骤缩,他手指扣在手心,息憋在咙里,发不出半分。
“这支香……”
指挥使眉微皱:有谁会在这样的地方点香?而且祭鬼神的数量要么是四要么是三,绝无可能只点一支。
那支香插在巨像内的底座上,袅袅香气竟是掺杂着些微檀香。
指挥使捻着香的底,将它缓缓地从底座上出来。
脆弱的被香的糙外表狠狠摩,杀手痛苦闷哼一声,低沉的息伴随着的痉挛而越发淫靡,他眼尾发红地蜷曲着,骤然抽搐间想要避开这样淫的姿势,却无法扭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