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拨弄到颈上的尺素。
他发觉布料透了,也不知是太舒服了的情泪还是太委屈了的清泪。
但应渊的反应实在可敬可怜,桓钦看着他抿紧嘴明明不愿意,却为了染苍等人的命,在自己下发抖都在极力放松,让他能轻易剖开他的掼入最深,适才怒火已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
“你什么时候能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呢?”然而,望的变化只不淡,桓钦只得亲了亲应渊的发,双手却卡紧了骨,将人深深地攫取。
适才大开大合地悍然攻势,转为了深入浅出地辗转磨砺,仅仅几下子屡次蹭过感点的重磨,魔尊便砥得帝君腰酸,不得不挂在他上仍由他恣意摆布。
“呜……”应渊一直咬紧了嘴,开始是一声不吭,后来忍不住溢出点哽咽,但从到尾都很克制。
再后来,桓钦有意让应渊认清修罗族感重的本色,就解下上的束缚,转而把他抱起来,直接压在镜子上弄。
“呜嗯……不要……”逃不掉的应渊再忍不住啜泣起来,可脸仍然只能贴着冰凉的镜面。
柔的肌肤看似弹可破,却拥有再深的伤痕都留不下永久疤痕的治愈,然此刻到都是掐痕、指印、吻痕。
其上的温度甚至出热汗,与他被桓钦出的吐息一,将镜面晕染了一层层温热的水雾。
他的眼泪,便也不停地顺着镜面,淌落在桓钦的手心中。
可被桓钦完全控制的应渊,如今对着镜子完全打开的姿势,不得不亲眼目睹的变化,是怎么从紧致抗拒变得熟透贪婪。
被插得爽了会水,控制不住的修罗图腾更会出现,着红的眼角,有一种不是仙神而是魅魔的错觉。
我在堕落。应渊恍惚间想到,在桓钦志得意满地再次吻过来时,视线空无地仰看着幔帐。
红艳艳的,明明是喜庆的颜色,他却觉得刺目。
而刺目了一会儿,涌起的火毒又夺走了应渊的视线。
“应渊?”桓钦捧着应渊的脸,柔声呼唤着,下的撞击却又狠又辣,把人得不断往上耸。
这个姿势让张开的双但凡合拢,就会夹住桓钦的腰,和夹紧的小一样,是无上的享受。
“……”应渊半睁着眼,视线因失明飘忽不定,蹙眉偏过,将眼眶里蓄满的泪顺着眼角进白发里。
可他的仍是热乎乎的,极为热情地吞着桓钦的每一次攻势,贪婪地索求、迎合、唆、包裹。
见应渊不理自己,桓钦也不生气。
他的双手再次游移,往下抱起应渊的腰,手探入深把玩肉,再把应渊翻过弄成跪趴的姿势,让吞得更深,而他也能咬着应渊的耳朵笑叹一声:“咬的这么紧,子比你人诚实多了。”
“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应渊只能哦饮泣,听着曾经的至交兼暗恋之人、现在的宿命劲敌,伏在他上餍足地发出得了趣而邪恣肆意的息低笑。
其实,应渊在最开始还会骂桓钦混账。
但很有经验的桓钦不过三两下,就找准了此前被手指探出的感点。
被着感带教训多了,应渊就无师自通了怎么叫、什么时候叫不要了、够了与放过我,又是何时何地说什么都没有用。
譬如此时此刻,桓钦扣住他的腰,轻轻拽着他的白发撩弄把玩,让他用跪趴着抬起腰的姿势,被着那感点到腰得不像话,他就无论是叫是哭是求饶,都不会再被放过了。
明明手指时不时抚上脸侧,适时为他拭去落下的热泪,边的温度和深吻也仍然温存,应渊却禁不住发抖。
有那么几个呼,他会想,如果当时应下了“你我之间,注定要有一个人率先低。而你求我一声,我就会放过你一次”的条件,现在的境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