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阿莱西奥惊声问。
她立刻厌恶地挣开了他的怀抱,从床上爬了起来,并拉扯自己的睡衣。
上了她的嘴。
他更用力推进,每一次他在她的中心涌动,美妙的感觉便疯狂涌上她的感官,它们不停地交织、扩张,直到最后,强烈的高彻底地撕裂了她。
这种感受,哲学家称之为“小死亡”,可他想,他现在更愿意叫它“重生”,经历了这么久的痛苦折磨之后,他重生了。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直到薇洛感觉到自己就快要睡着了,才又猛地回过了神来,她可不准备在他的怀里睡个好觉。
在他充满掠夺的吻中,很快她就不再有任何的办法去向他抗议了,他对她的控制比警察看犯人还要严格,她没有任何主动权。
薇洛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火一般的热情吞噬了。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倒也不错,如果没有边男人的禁锢,薇洛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就这样在平静的迷雾中随风飘走。
说完,她也懒得继续搭理他,一路进了浴室里。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把她的压了上去,感受着他有力的肌肉在她的指尖下紧绷、移动,于是,他也本能地把她拉得更紧一些,咬、和着他能找到的每一寸肤,就仿佛他已经饥饿了一辈子,如今正在面对着一场饕餮盛宴。
薇洛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
阿莱西奥感觉着她的美妙收缩,所有的想法都迷失了,只剩下饥饿感仍在驱使着他深入她痉挛的――一次,两次――然后,在即将越过边缘的那一刻,他猛地离开了她。
他或许确实总是喜欢显得言语轻挑,漫不经心,可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那不过就是在掩盖他骨子里的脆弱,他这一辈子都非常脆弱,不堪一击。他多么渴望她的坦诚,此时此刻,他简直是竭尽全力地在恳求能够听到她的心意,用他里的每一块肌肉,血中的每一次脉动。
她就像一块棉花糖一样脆弱不堪,随时将要在他的怀抱中化成虚无。
她气得瞬间恢复力,再次开始对着他又捶又打,可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他们之间的一种特殊调情方式,有点疼,却依旧很甜蜜,反正他喜欢她这样怒气腾腾的激情。
这是最原始、野的感官享受,他让它尽情地灼烧着他的脑与,试图可以就这么遗忘一切,然而,在无边的快感中,他的心却仍在感到一种隐约的刺痛。
随着微凉的落在她的上,他躺倒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她。即便他看上去疲力尽,也不妨碍他的胳膊仍像老虎钳一样,能把她牢牢地困在边。
“你又想要离开我了。”
他不愿背叛她,过去一直压抑自己,已经是许久不曾会这种感受,如今还能与她谈上这么久的废话实属耐心十足。而现在,他的克制完全被粉碎了,他已经厌烦透了这一切,在这些情感波动的驱使中,他甚至都没有办法慢慢来,好仔细地去享受与她重逢的这温情一刻,他怀着一种残酷的热情撞击着、碾磨着她的,几乎是深入到了疼痛与快感共存的地方。
阿莱西奥再次低下了,温柔而深情地亲吻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着充满情的爱语,以及一些调的,让她记得压低声音的提醒。
薇洛反问:“我能什么?”
阿莱西奥一直没有对她说话,他甚至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较为正常的呼。
她的血正在熊熊燃烧,热浪在她的肤上泛起了阵阵涟漪,脑也在激情的风暴中天旋地转,几乎将所有的担忧与恐慌通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