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下来私藏。
这是多么重大的失职。
春兰扒开杨长卿复杂的袍子,细细品味他的肌肤。
太阴虹霓的都是为了情爱而生的,不需要教出来的饥渴,依靠那狰狞的肉棒才能堪堪活下来,是最容易被豢养的兽,是当权者的玩物――是的,没有人把他们当成人来看待,所以杨长卿才会顷刻之间崩溃。
春兰没有再抑制雍素外漏,杨长卿顿时像猫儿见了腥似的从春兰的怀里轻巧地溜走了,他将两浅粉色的肉贴在春兰起的那个鼓包上。他到底是用手把春兰的腰带解开了,一边用细白的碎牙掀起了春兰的衣摆,拉下了她的边,把近乎致命的雍素的气味释放出来,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春兰半的间,像是食毒品一样嗅着女人雍素的味,近乎餍足地把甜的凑了上去。
春兰感到杨长卿显然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子沉得够低而已,低到他可以从那对袋开始,粉的尖盘旋着绕过,用热的口腔裹住了她端的肉,前端已经开始溢出的透明的粘,修长有力的手放在春兰的阴上轻柔地动,指尖沾上了晶莹的。
春兰的阳物在香的辗转下很快就蓬起来,青浮在下的纹路被杨长卿一寸一寸的砥过去,车上有颠簸,让正试着深的杨长卿被阴挤出来几声低低的呻。
春兰摘去了杨长卿银制的发冠,一墨发瀑布般倾泻在了地上,春兰就这么看他直得仿佛永远高人一等的鼻梁一次又一次戳进自己的阴里,他清贵的脸上沾满了春兰下雍素的味,指也被不属于他的粘腻得分不开,和任何一个跪在春兰的间的小倌除了技术上的区别没有什么两样。
他本来应权势滔天,四海之人皆记他姓名,而不是出于爱的本能跪在地上生疏而甜腻地弄那丑陋的阴。
春兰眼色晦暗,扣住杨长卿后脑的长发,直接就这么揪着他的发把迷茫的他从自己的耻提了起来,那硕大的阴从杨长卿的嘴里扯出,男人的尖和春兰的还有晶莹相连的粘稠爱,他近乎焦灼地挣扎着想要再次俯钻到那个地方,但是发上的阵痛让他红的嘴再次溢出来了一句:“求你,春兰。”
春兰想上前吻他,可是他只是敷衍地伸出在春兰的上上几下,然后目光迷离地看向那肉棒,不停地说:“想吃”,“给我”,“求你”
那副样子仿佛是失去了他所有的安心之物,春兰不可置信地松开杨长卿的发,他顿时奔向他心灵的福地,着春兰的紫红阴的样子是那么平静与快活,犹带水雾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惊人的虔诚。
春兰没有拥有过太阴虹霓,因为那是以她的份接不到的淫物,所以她也是第一次知,一场简单口交也能让太阴虹霓表现出这么夸张的效果。
春兰强忍着控制住雍素,再次拉开了杨长卿,他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漉漉的清澈,落了花的泉水似的,玄色的中衣似掉非掉得挂在杨长卿平直的肩上,他捂嘴笑出了一个让人脚的弧度,微微欠想去亲吻春兰的。
“我想抱你,繁儿。”
春兰抱住了杨长卿,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像很多年前哄他睡觉一样。
那终南山的医仙或许可以治好癔症,不知可不可以改变虹霓的本。
如果不能,那也只是变成一个有节的婊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