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皑泗的第一本漫画，画风还有一点青涩，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手指往下，封面的图肉眼可见越来越致，“不过点击啥的数据很惨淡，我想了好多办法，最后去好多个书架bot投稿去安利皑泗的漫画希望大大被看到。“

        居然是男生吗？

        “就皑泗啊，特别特别厉害的大大，我超爱的！”他打开平板靠得更近，解锁的屏幕显然是她刚发布的更新，“要不要吃我一口安利？”

        惊讶到几乎有些自暴自弃，杜云朗回答：“原版。”

        很久没有获得过这么平直朴素的肯定，赵淑柔再次被逗笑：“那可不一定。”

        啊，她笑起来好特别，又甜又媚的，杜云朗攥紧拳，分散注意力般地打开电视。

        屏幕右上角，用名良月，无比熟悉的ID。

        “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说了你是好人。”

        “不过我也没有帮到什么，主要是大大自己坚持画了下去，果然越来越好，现在已经是P站的门面了！也画了越来越多自己喜欢的主题。”

算了居然还一副要钻进厨房任由她自己行动的样子，“你对陌生人就这么放心？”

        懂了，赵淑柔托腮，第一次在现实看到了喜欢二次元情漫的人，有点好奇：“那你逛P站吗？”

        “算是吧？”

        有些意外，但对着读者大人本说不出拒绝的话，赵淑柔嗯了一声，跟他一起看自己的主页。

        他声音里面的紧张太明显，赵淑柔就从手机里抬看了一眼屏幕：“这是原版还是净化版的？”

        动漫已经播到第三集了，赵淑柔抬眼看他坐下，心想还真有意思，动漫的这么点尺度已经激得他躲进厕所自一遍了？

        原来那段时间突然能看到自己的漫画被推广bot推荐是有读者帮忙，有点感动又因为这刻的情况有点尴尬，赵淑柔实在不喜欢骗人，就控制着情绪维持面无表情地打开了P站给他看。

        “可以继续看吧，不用在意，我不会剧透的。“

        “诶，皑皑皑皑泗――”

        嘶…不对。

        买什么碟片，直接投屏也不会自动播放，还有斡旋的空间，这一开机就明明白白地继续播放简直要人命啊。

        在洗手间来回踱步又了发，杜云朗洗了个脸才有勇气出来。

        好心地开口：“这番已经真人化了，有需求的话可以搜一下。”

        “……逛的，”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杜云朗看她，“是同好？”

        直接去退出光碟的动作很刻意，杜云朗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你想看什么？综艺还是电影。”

        如坐针毡，强撑着看完了第一集，杜云朗装作去上洗手间，在里面捶顿足。

        什么是社会死亡，这就是社会死亡。

        已经来不及了，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是《最近我的妹妹有点怪》，幸好刚开始播放还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画面，应该不会被当成奇怪的人，吧？

        随后是一串没有意义的啊啊啊，然后杜云朗噔噔噔地离开了。

        是那个在评论写打油诗调侃她拖更的人，更是在她磕磕绊绊地发了第一篇漫画以后不断夸赞、投喂、一直追到现在的老读者，会在评论区大声赞颂妈咪得饭好香、撒着说妈咪，饿饿，饭饭的小显眼包。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激动，唔，你ID是什么？喜欢什么题材的？以后我看到好的作品可以艾特你一起看。”

        羞耻心跟戒备心都下去了，杜云朗往她的方向凑了凑：“那你看过皑泗的漫画吗？”

        “不用不用，”杜云朗涨红了脸，“我我我比较喜欢二次元的。”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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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