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熏笼里的炭火好像不太好,让小的看看。”一旁的内监忽然走过来,撩开了韩苏的袍角,出了他刻意遮掩的分。
暗暗攥紧,克制着自己对这个东西的厌恶。
“开!”韩苏正咬牙忍受下的折磨,见这内监言语猥琐,手更是故意拨动他下垂的分,终于忍无可忍地呵斥出声。
“你……”那兰侍卿没料到斗嘴斗不过韩苏,动手又吃了大亏,狼狈不堪地从浴池里爬起来,对同伙叫,“快,把熏笼的炭火再烧足些,我不信今日治不了他!他妈的今日非废了他不可!”
“你是想问,我怎么成了阉人?”兰侍卿狂笑,“你叛逃之后,陛下无发,迁怒于我,命人将我施了刑。韩苏,你害我至此,你说我该不该找你报仇?”
“哈,哈,难为梅侍卿还记得我。”那内监嘲讽地笑,“也难怪,有梅侍卿在,我这个兰侍卿就算被送进了,一年也见不到陛下一面。梅侍卿圣眷深重,自然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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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韩苏只在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遭过熏香的罪。那时候朱曦也是第一次知这个东西,心疼得立刻下了旨意,免除了韩苏熏香的步骤。
“我是落在了陛下手里。你是什么东西,也和陛下相提并论?”韩苏巧妙地一转避开兰侍卿的手,脚下轻轻一勾,兰侍卿踉跄一下,竟一下子扑在了浴池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韩苏此刻已经认出来了,此人正是自己进后,杨家送进来分的男。那时候朱曦不得已封了他兰侍卿,好安抚杨家,却从未召见过。然而就在自己离开之前,无意中救下一个投井自杀的小女,才知她被这个兰侍卿酒醉后强暴致孕,于是他禀告了朱曦,朱曦就下令将兰侍卿关入了冷。
“哟,凶什么?我陛下为何如此迷恋你那玩意,如今一看,也就平平无奇。”那内监讽刺地一笑,忽然拿起一个水瓢,将一勺水泼在木炭之上。嗤地一声,白烟升腾而起,幸亏韩苏反应极快,腾而起,避开了高温的水汽。
“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要毁了你!”那个内监看着韩苏惊讶的模样,忽然把脸凑到他面前,“韩苏,梅侍卿,你不认识我了吗?哈哈,你害得我这么惨,居然不认识我了?”
“当初明明可以放你出,是你自己不肯出去。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韩苏冷冷地看着疯狂的兰侍卿,毫不示弱。
由于避子汤对男子而言并非百分百有效,按照惯例,男们在侍寝前还要接受这名为“熏香”的程序。其实熏香只是其次,主要是温烤可以进一步降低男让女帝受孕的可能。
炭火的热气从下方直冲上来,炙烤着分下的双,虽然设计巧不会真正伤人,但还是让韩苏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我自己来。”韩苏暗暗咬住了下,走到熏笼前,撩开浴衣下摆,分开双坐了上去。
“与你无关。”韩苏原本想反相讥,转念却觉得对方也是个可怜人,便没再多说什么,和他们一起往朱曦寝而去。
“我咎由自取?”兰侍卿仿佛被踩到的猫儿,蓦地起来,一把抓向韩苏的衣领,“哈哈,你居然有脸说这样的话?今日你落在我手里,难不是咎由自取?”
“别闹了,真废了他,我们也小命不保。”另一个内侍促,“快点换衣服,别耽搁了时辰。”
“你是……兰侍卿?”半晌,韩苏不确定地问。
“你先别嚣张,迟早有你跪着求我的时候!”兰侍卿骂骂咧咧地换了一干衣服,嫉妒地盯着韩苏,“听说你得罪了陛下,那今晚有你好受的!”
“你要干什么?”韩苏怒喝。
为了避免女帝怀上不该有的孩子,男们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按照规矩,要熏一炷香的工夫。梅侍卿你可别乱动。”两个内监说着,一左一右按住了韩苏的肩膀,将他固定在熏笼上。
不过这一次,他已经不能祈求她的怜惜了。
“那是以前陛下给梅侍卿的恩典。”内监带点幸灾乐祸的口气,“如今,陛下把恩典收回去了。”见韩苏不动,内监促,“陛下等着呢。梅侍卿是要自己坐,还是要小的们伺候你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