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真疼，上挨痛已经受苦，还光着屁被大庭广众观看，在明晃晃的日下给人评论足，太阳光怎么可以就这样照在他屁上？即使勉力不让自己作出动作更招人羞辱，可挨下戒尺的时候，雪白的圆球还是随着震颤，仿佛他的每一次肌肉绷紧都会被非议，他们会讨论他的屁被打得变了形状吗？他们会耻笑那些红印吗？阿依德闭着气甚至不敢呼，汗水涟涟。

        “直面你的内心，”我咬上他的结，听他咕噜了一声低沉的咛哼，“你喜欢这个，”我顺着吻到他的嘴：“我也喜欢。”这一吻，点燃了他浑的颤抖。

        ＊

时打了个踉跄。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想向圣女告饶，哪怕给他一张破布遮蔽，她想当众置他也可以，他已经无法胜任这份神职，他会卸去光环，以一个罪人的姿态去侍奉赎罪。

        “孩子，”我问他，声调像圣母玛利亚那样慈悲，却把最利的那把剑插进他心口：“告诉我，你把我怎么了？”

        我不能让越是残酷的刑罚加诸他上以至于让他以为责难可以谋求信仰的坚定，更显他的忠诚和修行。

        我不许。

        他浑颤抖起来。为什么，除了受戒，还要问心的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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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依德……向圣女皈依。”他依旧把颅靠在我怀里，我抚摸着他的：“我可不是你的天父圣母。”“但我也怜爱你。”

        我穿上衣袍，他半跪帮我整理好。圣女说她喜欢呢……

        我抚摸他的发，挥去眼前的幻景。从他心神不宁跟着我走时，就已经入了幻境。现在他跪在礼堂中央，脸上泪痕未干，有些发懵。不怪他，从来说，他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让高尚者破，我就像那被驱逐的莉莉丝，我就是那引人堕落的魔鬼。圣洁的阿依德坚韧的躯被我染上情的绯红，突然被打开的涌冲击着他的心。他已毫无退路，那神翕上供奉的圣子啊，全知了他的心意吧？在神圣之地行如此堕落之举刺激着他，再加上分辨不清自己是引诱圣女还是被迫堕落的迷茫，他只能面对圣女的宽恕一扎进去，其他通通都不重要了！他的心里，那是唯一的救赎！他是爱她的啊。用最真的心意去面对她吧！阿依德主动拥吻圣女，从耳后到脖颈，狂乱的波涛在拍打他的灵魂，他迷热地拱在乎的脯里，然后是吻到肚脐，无师自通起她的阴，把一片引得泛滥，他本是海洋，将女孩的进水里，两人紧密结合，激起一串一串的水花，海浪起起伏伏，啪啪作响，总是清洁的起了粘腻，两人沾的胶着像蜜动，怎样，这种情况居然不觉得脏污，而是随着下的涓涓细好像清濯了灵泉。

        他终于抬起，盈满泪望着我，明明觉得自己不饶恕，但为什么看到圣女的面庞仍然想祈求原谅？他是否回避了内心深的某种东西……他真的不止淫渎圣女，还在祈求她的……一点点爱意？不然怎么在梦里那么诚实。

        他是否想以低贱获得崇高，是否以为这是上帝的考验，这是他的受难场？

        明明这种惩罚已经从内到外击溃了他，他肌肤受痛，上蒙羞，违背内心，悲戚的躯快要承受不住栽倒在地，但他依照心志里那分好似要献祭的觉悟，竟生生认为这理所应当地扛下来，还要再抗下去。

        我像昨晚一样亲吻他：“现在你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吗？”他在我耳边息，紧贴着我的，两个人挨着的地方像窜过一阵火：“是……”神父呼急促，我抚摸着他的结感受上下动，他的呼和吞咽都感极了，这还是刚刚在外经受最惨也坚定不移的小百合吗？

        ＊

        他一定在干更过分的事！“阿依德……求您怜惜。”他终于开口，一栽在我肚子上，把脸紧紧埋着。

        在圣洁的礼堂里是淫媚的哼和息，百合花被激烈的动作压出折痕，散了儿，在花香里混着重的荷尔蒙，这下花朵才饱受雨淋，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