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霜僵住了。双十年华,她因清贫的家世与脸上疤痕还未娶得心仪的郎君,好好的初吻就给了一只怀孕的狐妖。
她想骂这狗东西乱非礼人,嘴就被一点沾着些味甜香的物蹭了蹭。定睛细看,是赤豆大小的尖,涨鼓鼓地立在眼前,孔里一点白,用手掂一掂,子里装着沉沉的浆。
那是他的,是他的……
嘴又被亲了两下。他的胳膊牢牢地环着她的后背,大尾巴绕过来,把她掩在里面。很温。狐妖像个火炉,肆意地散发着热气,不盖那床沉得要死的被子她也觉得很温。
“……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讨厌你。”
俞霜有些失神。他的眼睛很漂亮,灰黑的眼眸浸在一片雾气里,像霜雾笼罩的苍穹。他瞧着她,瞧见了她在什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抖了抖耳朵,嗓子里发出呜呜的疑问声。
俞霜心里骂着,嘴很熟稔地住荔肉似的尖。狐妖不知她在想什么,见她吃了,就一脸璨笑,与那致又透着冷情的五官不搭极了。
,没入两节指骨。木屋里没灯,只有一条窄窄的月光,借着这点月光,俞霜瞧见指尖的、以及黏连出的一线亮。
狐妖发情了。被了尾,阴阜里就淌出黏腻的淫水。
这臭狐狸……
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不知为何俞霜很想骂眼前的狗东西。骂他,罚他,折腾他。的隐痛与心里纷乱的情绪搅在一起。很委屈的。
她把两指入那条肉,原本以为应该毫无滞涩,却觉得里面的肉紧紧黏连在一起,咬着她的指。里面很紧,她不想等了,抵上的入口,慢慢插进深。
大尾巴顺势缠上她的腰,狐妖张开,因为还着个肚子,就自觉拽来竹枕垫在腰下,玉竹似的两指掰开发红泛粉的肉,很招摇地冲她亮出来。
水的味很好,香而,回味甘蜜,她不记得人生中吃过这么甜美的东西。她呼出一口气,抬眼正好对上他炙热的目光,盈盈两汪温情蜜意,甜得要溢出来。
“嗯……嗯呜……”
“我不喝……难喝,我不喝了,离我远点。”她连连推拒。
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我呢?她想。不知不觉眼圈微红。狐妖用手摸上她的眼睛,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咚咚的心脏,把她往口另一边按。
她着的肩被狐尾覆住,像披了个乎乎的大围脖,满鼻子都是他上和尾巴上的幽香。狐妖很无辜地看着她,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狐妖不知廉耻地磨蹭一会,突然伏下来拿去她下那的东西。俞霜涨红了脸,脚蹬了蹬,反过来抓住他的尾巴,往下拽住尾,换来一声甜得发腻的“嘤嘤”。
俞霜跌进他的膛里。妖怪材很好,肌肉紧而结实,但温,额撞过去,不疼。他把她往口按,低下,用去她的脸。人类的不似狐狗,他轻轻了几下,也不过让她的眼睑鼻微微。再往下,就是。
她靠着他的肩膀,低低地骂。
“不、不知廉耻的妖物!”她咬着牙,指扒住一边的肉,另一只手并了两指往里插。她的指很冰,凉得一经插入,肉就一阵轻颤,柔柔地包住她的手。狐妖抽气,然后呜咽了一声,睁开眼,微微仰与她对视。
可他凑得更近,鼻尖对着鼻尖,眼中柔情化作疑惑与看见孩子挑食的焦急。他低下嗅她的气味,疑惑地将她摆来摆去,最后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俞霜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大就被一块趴趴漉漉的东西贴紧,磨了磨。
狐妖不会说话,力气却很大,轻易就挣开她的手。她的双跪麻了,往旁边倒,就要大栽下窄而凌乱的土炕。狐妖急得嘤嘤叫,大尾巴一裹,缠在她腰上,把人往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