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这样鲜活妄为的女生,面对任何事物可以到落落大方的姿态。
,握住我的肉棒给我,会不会比自己动手,要来得更爽一些。”
眼底透出重的偏执,急促的呼暴出他已经癫狂的情绪,“这里被那个男人碰到了,我们不要了,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你。”
伤口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疼,许月满哭了也闹了,依旧无法改变男人太过自我的行为。
封经衡修长的指节开剪刀长柄,刃口对准那缕发丝,干脆利落的剪掉,嫌恶的丢进垃圾桶里面。
许月满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空而迷茫,仿佛在凝视着无尽的深渊,丝毫无法聚焦于眼前的事实。
同一个屋檐,日日相,对她的渴望就日益加深,丝丝缕缕的情意,不知何时到他心生发芽。等他意识到之后,已经凝成一深深的执意。在他心口烙下印记,让他在那些深夜,辗转难眠。
恶心,太恶心了。
封经衡伸出手,轻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弯下膝盖,蹲到她旁,双手捧住她哭到发红的脸颊,焦急的反驳,“不行,不行,你是我的,你的上只能沾染我的气息。”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就加上那男的了,然后你们也会上床,他会像我一样,用鸡巴插进你的里面,与你夜夜笙歌,抵足而眠。”
“啊啊啊啊……封经衡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许月满疯狂抖动手腕上的圆环,皓白的手腕被坚的圆环割出一条条细小的划痕。
“满满,要怪就怪,你对我太好了,好到,让我只想一个人独占这份好。”
“满满,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男人出那种表情。”
窗外开始狂风大作,雷电交加,雨点开始猛烈的敲击窗,玻璃窗挂上透明的水幕,整座城市被巨大的雨幕笼罩。
“恶心,你别说了,别说了。”
还是被吊在半空的姿势,封经衡分开双,站到她间,膝盖微弯,双手掌住她的腰肢,带动她的不断往他的上撞。他的小腹与她的碰到一起,碰撞出让她作呕的声音。
果然是个疯子。
命都快没了,居然还有空生出这种龌龊的心思。
许月满拼命来回扭动子,企图可以挣脱开长的锁链,铁环互相碰撞,发出清脆且短促的叮当声。
她疲倦的望着天花板上的显示屏,她的窘样被记录在无数台监控之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哽咽到发不出半点声音。
善良,憨,胆子大,潇洒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