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宜,我觉得继续下去实在太过损己利你,而我不想再发多余的善心。”
“你,你让我自己来吧,既然好多了我自己随便过一过就行。”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陆璟终于结束了他的检查:“好多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抠住同样雪白的被单,忍耐他今晚更为过分的动作。
冯宜眼眶发热,急得要抬起上挠他,但被他在里一按就失了气力倒在床上。
实在。
陆璟起下床,她的视线在半侧边的方位,清楚地看到他间的褶皱已经有些不同。
“别说傻话。”
他越来越熟门熟路,带着笔茧的修长中指在里屈起旋转,指节在肉上蹭动按,偶尔“不经意”掠过感,直到她禁不住呜咽。
冯宜气息短急,脸颊又控制不住飞上薄红,陆璟俯视着她,手指一转就往里戳进了一点。
冯宜愣愣地盯了几秒后一个激灵回过神,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一副任由打量的“大方”模样。
晚上回去时还是陆璟给她上药,冯宜抓着双看他凑在自己间来回打量的仔细模样,就是,就是……
“那你怎么没去?”她小声嘀咕,“这不和你对口的?”
见她没有回应,他也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她落在地上的内捡起给她套上。
冯宜摸摸下巴觉得瓜吃饱了,眼睛都骨碌碌地转起来:“哦……”
陆璟在她失神倒下后很快开始往外手指,冯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下的温度骤降,如原本被他手指填满的空缺被冷风灌入。
嚯,别人的生活就是彩,像她自己小学就选的离家最近的,初高中当地都只有一所口碑好些的示范学校,本不用选。
“你,你……”
“我爸妈去了。到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觉得里子弟太多影响到学风了,我爸又觉得他们和大伯都是景山的学生,堂姐也在景山上到初中,我去景山理所当然。不过他……反正家里的事儿最后都是我妈办,所以我上了别的学校。”
她几乎被他如一时兴起的折磨拉断神经,但又不知该如何启齿他的低劣。
两片蚌肉白里透粉,口也恢复成一条隙的模样,他挖了一块白色的膏药,手指在上来回抚摸。
犹如被封住了滔天洪水,她陷入了比昨夜更黏腻闷的境。
“宜宜,药膏都被你的水冲出来了。”
这种学校可比什么国际校狠多了,纯是那个子弟窝点啊,普通孩子进去得被打击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