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后几天还想出去么？”

        上的膏药有些像兑了水般稀释成状，从指尖缓慢下。

        他语气平淡，调子隐隐还有些懒，似乎只是枕畔一句随口的话，冯宜下不知是药膏还是别的什么因素十分黏腻，几乎想立时起去浴室冲洗，叫她此刻兴致不高不大想应茬，混：“明天再看吧。”

        “那洗手就够了吧，洗澡不会太费事了吗？”

        完工正想下床时手腕就被她抓住。

        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这份沉默让她被里的燥热烧得无可逃。

落到床面上。

        也许是药膏的膏也能。

        冯宜迷迷茫茫定住目光，只见他侧在脱手套。

        果然她不答陆璟也不追问，周遭重新安静下来，她闭着眼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有起的迹象，本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最后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水声渐渐停息，脚步声向客厅而去，冯宜闭着眼等待门锁声的响起。

        他下床捡了东西拿走，冯宜听着洗漱台传来的动静伸手关了灯，窝进被子里。

        但下一瞬“嗒嗒”的声音竟重新向卧室靠近，停在她的后。

        进得好顺利。

        他将手指抽出，重新挖了一块推进去，来来回回，上下左右，一边打着转涂抹一边往深推。

        她松开手：“没什么。”

        她感觉到陆璟在使力把手指抽出，待到终于离开时她看见他盯着手指几秒，伸到她面前。

        灯没有被重新打开，冯宜感觉到旁边的床垫一陷，即使中间仍留存着一线距离，但两躯于同一衾枕的亲近令那熟悉的气息已经笼罩住她。

        到最后她哆嗦着绷紧脚背，已经分不清他是在上药还是在指自己。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片刻后他才：“费不费事的，又不劳烦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璟侧，她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没脑的问询：“你刚才为什么要洗澡？”

        而始作俑者还惊讶地挑了挑眉。

        “好了。”

        看着通红的口一点点吃尽手指。

        察觉到她在看，陆璟动作一顿，把褪下的手套先扔到地上，随即拿起她刚被脱下的真丝内给她套回去。

        冯宜咬忍耐着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他这样插进来一手指，虽不至于痛苦但里一直忍不住收缩，想把这异物挤出去般，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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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看着松垂，但他的手指在甬里竟还能感受到明显的包裹感。

        她逐渐被拉扯着意识飘起时里的动作一下停止，插在里的东西也随之抽出。

        “刚从外回来，给上药的话怕沾上什么细菌。”

        他又挖了药膏重新插进了她的里，只不过这次变成了两手指的反复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