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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一缕日光穿过窗柩溜进屋内,阿落余光瞥见它,瞬间神游天外。
现在是白天,白天……人类好像很少有谁在白天这种事,好奇怪,为什么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决定问问应无骞。
于是在她努力的,尽量不咬到自己的状况下,断断续续问:“应,无骞……为什么,为什么白天……啊嗯……”
她的疑问还未全拖出,就被回肚子里,应无骞深一口气,吐出二字:“别问!”
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抱起阿落把她压在案桌上,桌上的宣纸笔压在她下,硌的阿落难受,她仰起下颌去看上的男人,发觉对方只一分的耳朵成了粉色。
这时,光刚好来到阿落衣衫半的前,光晕泛起,照的她好似不在人间,应无骞双眸被晃的怔愣一瞬,在阿落内的肉棒明显又涨大一分。
“应无骞——”阿落抬臂去捞他的脖子,语带委屈,“我写的字……”
睫垂下,一眼就看到案桌上皱成怪异形状的白纸黑字,以及溅到阿落腰间的几滴墨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应无骞拿起差点下桌的笔,让它在歪了一半的砚台里饱墨汁,换上悠然口吻:“你想练哪几个字?”
“应,应无骞?”
“好。”
好?好什么?
蘸满墨汁的笔最先接到的是锁骨,的,凉凉的,应无骞神态自然,写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就像在普通的一张纸上写字那样。
待一字写完来到双,第二字收尾的笔锋则刚好点在尖,阿落下意识轻颤,声音媚婉转。
等到最后一字写完,应无骞搁下笔,从她内抽出硕大,阿落只觉下一空,紧了紧花,只见他挑眉微笑,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问:
“阿落,可有学会?”
说罢,不等阿落答复,便抬起她的一条,按住她的纤腰,毫无征兆地再次插入花干起来!
“啊啊……嗯……啊……”
硕大的物什进入实在突然,阿落睁大双眼,却很快被冲刺干的迷蒙起来,她慌乱地想要挣脱这种速度,可却不愿逃离。
雪白的双好似兔子般上下窜,被白衬得十分醒目的黑字也跟着动,它们疯狂刺激着应无骞的神经,谴责他为儒门正御,竟白日宣!
那又如何呢?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