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镇定,但宋定还是脸颊发热:“你很可爱,是个,是个很,很讨喜的女孩子。”
“讨喜?讨来的喜欢么?”翩然皱着眉,但又开始自言自语,“没关系,至少也是喜欢......”
柔的感再次印上他的侧脸,翩然亲了一口宋定,坐回到自己位置上。
“我喜欢苦的。”
宋定没出息地又愣在原地,听到翩然的发言:“什么?”
“我说,我最喜欢苦的东西了,就像香烟,也是苦的不是么。”翩然笑着解释,望着宋定困惑的眼神,“但也只有完全苦涩的东西才能让我保持满足的状态。”
宋定似懂非懂地点点。
“那你会碰那些东西么?好像也会让人降低食。”
新闻里的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瘦骨嶙峋的模样。
翩然比较迟钝,反应了好久:“哦,没有......我不碰那些东西......我的意思是,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他们有一些完还会让我觉得饥饿......
“我有一个朋友喜欢大麻,几乎像我摄取尼古丁一样频繁......哦天哪,真应该让你见见她,我离开英国的时候跟她初中时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宋定默默地看着翩然谈论起从前在英国的生活,细数着她的那位朋友如何在一年间胖了30斤的故事,直到被晚自修下课铃打断。
翩然站起拍拍裙子上的尘土。
“阿定,谢谢你及时出现。”
宋定收拾了零食跟着站起,他定定看着面前的翩然,千言万语堆积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闷哼一声以作回应。
翩然甜蜜地又攀着宋定亲了一口,摆摆小手作别,宋定又叫住她。
那天返校的公交上,周围的学生议论着这位纪家女儿世,普及着纪家在兰城文娱媒的一手遮天,说她游戏一般穿着奢侈品牌的当季礼服登上多少明星名媛梦寐以求的版面。
宋定在沈姨订阅的杂志内页中看到过她的照片,单薄的脊背纤细的手臂,黄金蟒吐着信子缠在她的前,一如既往纯善的眼神,却让观者念丛生。
眉眼杀人。
他无法脱。
“它们只是食物,世界上有很多种方法,吐和挨饿只是其中的一种。”宋定斟酌片刻,缓声,“极端的态度往往带来极端的痛苦。”
翩然背对着宋定,月光下弱的形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