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欢沉默了一下,说是自己逞强想一起拿桌子和椅子才摔了。
就是从这一天起,季欢欢陷入了名为宁元修的地狱。
可没想到季欢欢刚入学就惹到了宁元修。
陈思文看着一灰尘印子的季欢欢皱了皱眉,他上前将外套披在她上,询问:“怎么给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后来宁元修离开了,季欢欢只能一个人无措的坐在原地,她现在这一狼狈的模样本不想去教室,甚至在舅妈的谈心下好不容易升起的读书望也消减了。
宁元修蹲在季欢欢面前:“季同学……对吧?当我的狗怎么样?”
可这在季欢欢眼里无异于一种威慑警告。
也不怪季欢欢没有胆子说出来,她现在始终于一个孤独无助的状况,班主任刚开始就不敢责备宁元修过分举动的行为和陈思文的不耐烦,都在向季欢欢传递一个消息。
“季欢欢?”
他手上拿着自己放在运动室备用的外套,推开了仓库的门。
她想拒绝,可宁元修不说话,似乎也不在意她的拒绝,只是在称述一个事实。
他下巴微抬,俯视着她,因为背光脸上黯沉,只有那双眼睛亮着,面前的人不像人,更像是披了一张人的毒蛇。
她这么说,陈思文也没有过多观照的意思了,本来因为自己老妈整个暑假都叮嘱他对季欢欢就下意识的反感不耐烦了,当时的他天天找季欢欢,却次次都是热脸贴冷屁,久而久之就变得讨厌她了。现在季欢欢自己犯蠢搞这些事出来,他更不想待下去了,陈思文说自己的训练快开始了,也不等季欢欢回应他转离开了办公室。
因为刚刚办理了转学手续,季欢欢还是要认真读书的,原本她没有什么读书的望,当时舅妈也是为了她好,在暑假的时候时不时找她谈心讲话,以至于季欢欢还是收拾好了心情重回了校园。
季欢欢一个人躲在了仓库里,没有办法,季欢欢只能拿出手机给陈思文发了个短信。
在陈思文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了,应该是一下课就过来了。
陈思文带着季欢欢找了她的班主任说明了情况。办公室里,在询问起季欢欢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种样子的时候,季欢欢看着办公室窗外的宁元修,害怕的卡壳了,她不敢说。
季欢欢愣愣的看着宁元修。
而班主任也不知是真信了还是什么,他瞟了一眼,见季欢欢上也没什么伤口,知宁元修没有对季欢欢动手,也不去深究,他拿起自己桌案上的资料:“那季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你今天就先穿着这一吧,不会扣你学分的,明天可以穿常服上学,校服的尺寸可能要你明天来的时候去A区的办公学楼去量了,课桌和椅子呢我也已经让同学去给你搬了,现在就先回教室吧。”
季欢欢听着宁元修嘲笑的声音,又忍不住委屈的掉了几颗眼泪。
那就是没有人会为她撑腰。
换下校服后,季欢欢穿着陈思文的卫衣和运动短,在她上过于宽大了,短穿着都已经变成了五分,遮住了她的膝盖。
季欢欢想把所有事情经过都说出来,可刚开口就被陈思文先一步打断了:“算了,你先去卫生间把我衣服全换上。”
其实宁元修并非过来警告她,他只是路过,等会儿就要回教室了,他眼睛一瞟坐在里面的季欢欢,嘴里喝着草莓牛离开了。
陈思文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情,季欢欢一下子想要诉苦的心思被掐灭了,她甚至不敢多说,这种成为累赘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感觉很不好受。季欢欢低下,伸手抓着外套的边缘,拿着陈思文的衣服跟着他走出了仓库。
毕竟之前两家是有往来,但季欢欢基本上没有跟陈思文有过什么交,舅妈也是想着现在就这俩孩子在一众亲戚里差不多同龄,现在季欢欢就剩她一个人了,让陈思文跟她更亲近一些才好。
回到教室后,季欢欢一装扮很
季欢欢安静的听完,好几次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舅妈的儿子比她小一岁,年纪不同教学楼也离的远,舅妈原话是开学第一天认识认识班上的同学就可以去找陈思文,让他带她熟悉一下校园然后吃个饭交个朋友。
居然如此蠢笨如猪的人,长的像行为也像。
“好的乖狗。”
宁元修见季欢欢不说话,只用着那一双被泪水打,有些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陈思文喊了两声,角落里坐在凳子上的季欢欢站了出来:“这,这里……”
吐着蛇信子,发出飒飒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