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眼泪憋回去!不要像我爸妈一样!”伊万把带的水果丢向Alex,“怎么每个人见到我第一次就是哭。”
“你……你是不是Alex的……”看着有些熟悉的亚洲面孔,伊万问出了藏在心里好几天的问题。
“别倒了!”
中年人看了一眼,有些嫌弃,“下次换个口味吧,一直喝这个你也不腻,赚这么多钱了能给老伙计带几瓶中国的茅台嘛,你真是还没有你那个小女朋友上。”
Beta总。
伊万,是他们队里的开心果,一金发两个碧蓝的瞳孔,谁看了不说一声帅气小伙。可惜,他被炸掉了半个脑袋。
曾经大家也怀疑他赚这么多钱为什么还是穷光一个该不是都赌输了吧,但beta拒绝黄赌毒,所以这个可能为0。大家继续猜测是不是交了个十分花钱的女朋友所以没钱了,但别说女朋友了,他边连个母的都没有!
“更可怕的是他开始收拾屋子了!”要知这个野蛮人能不收拾就不收拾除洗澡坚决不其他清理工作一心只有赚钱和搞死毒贩这两个爱好。
……
这次破天荒从外面回来还带了小礼物给大家――一箱冷冻鲑鱼。
化妆师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我不是……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也希望你可以保密。……对他来说,只要你们过得好……他就好……”
“抚恤金很高,还有额外的家属补贴,每年都有其他基金会的福利金,真的,我们过的很好,不用再给我们寄钱了。现在连伊万都过得很好,如果你不相信等下自己看,说不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中年人喝了一口伏特加看向伊万,“你打算告诉他那个化妆师的事情吗。”
“Alex回来以后有点不对劲。”大家悄悄聚在一起八卦。
伊万死活不同意化妆师再拿下来调整,坚称已经十分完美了。
“伊万还在上门提供定制服务,可能一会就到,你别再倒了。”中年人收起渔,“走,我们去准备中饭,一会小家伙们也要来了。”
“每年在中国春节前后吧都能收到两瓶。……不是你送的吗?”
“不,他现在这样不会听进去的。就算告诉他也没什么用。对他来说,只要我们过得好就够了。”
这是被炸掉了半个脑袋前一年还把自己包成木乃伊出门的伊万?!
“他还带了两瓶茅台回来――他不是没有钱吗?!”
“哦豁!鱼上钩了!!”,中年人把鱼扯上来丢进水桶,“又来了,每次都说是因为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两个都可能没机会在这里见面。”
Alex喝了酒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难得睡的很安稳。
眼前的帅小伙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大家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去年,我恢复得差不多吧,来了一个……化妆师,说是政府出钱请的康复和就业指导。花了一周时间给我重新了一套面假还有发,我当时真的惊呆了,但是她不准我出门,叫我继续在家跟着她一起学化妆,也不是你们知的那种化妆,主要就是给战后伤员的容貌修复,说如果我以后感兴趣可以用这个赚钱。”伊万喝了一口伏特加,“这什么玩意,我以为你大老远会带茅台来呢。”
……
“……,如果不是她……我明明可以――”
“谁,谁骂我?”
“喂喂!浪费啊!”
“好了,我能教的都教了。”看着伊万自己出来的假,化妆师很满意,“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大家,都过得好吗……”青年收起空酒瓶放进背包。
“所以,我们过得,真的很好,不要每次来都一副哭丧的表情……”伊万伸手把Alex的嘴角往上提拉,“真的,过得很好。”
“主要是想喝酒了,别的地方没人陪我喝伏特加。”年轻人从包里取出七瓶伏特加在地上一字排开。
睡的辰凡有些不爽,check了一下工作内容,盘算着再让魅影忙一点出个差之类的,然后突然打了个嚏。
“你们,为什么都开始喜欢喝茅台了?”
“给弗拉基。”
随着其他几个家庭的到来,小屋子里逐渐热闹。
“你再这样我就抓条蛇放你领子里!”――伊万怕蛇,但只有他家人和队里的几个知。
“你不用每年都来看我……我们。”没了一条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等鱼上钩。
贝加尔湖畔的小村落。
这个化妆师一定不是政府出钱请的。连续半个月上门服务,还教会了他如何制作假塑形调色。
Alex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伊万第一次看到自己被修复好的脸时也没忍住大哭了一场,明明只提供给化妆师一张证件照,但是居然能连带以前的发型都还原了出来。
青年人不说话,打开第一瓶酒,倒地上。
继续打开第二瓶,“给谢尔盖。”,然后是第三瓶、第四瓶“康斯坦丁……德米特里。”
“不准哭!浇水还没干,先测试一下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