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的雪,已积了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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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房间就是手术台,三甲医院的外科大夫就在里面等着,女孩儿推进来时都是昏死过去的,麻药都省了,先把荧光粉、水银冲洗干净,再一点点摘玻璃渣……”
他看我没说话,于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评论:“那个大叔真的很像鬣狗啊,食腐的,他的猎物就是那些人生本要慢慢腐烂的小太妹,他就会扑上去啃食掉这些可怜姑娘上的最后一些营养……”
“没什么……可能只是命不好,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说她们。”他认真的冲我微微点了点,仿佛是在为自己语言中的不慎,对我了一个小小的歉。
我感觉有些闷,如果就像他所说的,这段给富家少爷当保姆时间,并没有让赵冰糖变好,反而只是加剧了她的望和白日梦,那么她后面的人生呢?学她说过的那个夜总会陪酒的朋友么?原来无法接受的,去给陌生男提供情色按摩,是不是在重新贫穷后,就能接受了呢?
“所以人要强大啊………”
他已经完全和同龄男生不是一个物种了,但他仍不知足,像我一样,像所有人一样壑难填。
“那不到来,我还是被你控制着嘛?”
“你即使不幸的成为了猎物,那也是只矫健的羚羊,和被鬣狗盯上的快死的动物不一样,你只会被更强大的猎手捕获。”
“我听朋友说,他认识一个真正变态的老板,以折磨女人为乐。”
他肯定了我,也肯定了他自己。
也没什么不好。我虽是这么想的,可我不能这么说。
他大概看到了我的阴沉脸色,于是抛出了新的话题。
“赵冰糖最近咋样?”
“这还不变态么?”
他大概知是「小太妹」三个字让我想起了她,笑着摇了摇,告诉我他尽力了,他说这丫脑子里的白日梦散不掉,懒散的格也总让他大为光火,于是在和陈薄荷商量后,赞助了赵冰糖一笔资金,让她前一阵儿离开了。
我认真听着,完全笑不出来。
“我说的是真正的折磨,把白织灯的灯插进女孩儿的阴,然后猛踢小腹,灯会在阴里面爆开,像地狱一样痛苦……”
我想起了赵冰糖。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不知。”他顿了顿“我也觉得可怕。”
“柠檬,说起变态大叔了,他还不是最变态的。”他正襟危坐,像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呢?”
“小太妹怎么了?”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我笑着讽刺到。
我看着对面的他,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无可指摘,可他自负的慷慨像一把刀,轻巧的挥舞,便在别人的人生里划下了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