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鲜血和脑花。

        于凡紧绷的神经和冷酷的面容慢慢放松下来：“嗯，你表弟在哪个学校啊，我们暑假去旅游，不如带上他，还能减点房费。”

        “你不知，我弟说他当时差点吐了，从那之后就吃不得鸭血和猪脑花――你怎么了？”

        苏眠眠真的疯了，她高考分数极为风光却再也无法享受美好的大学生活。

        警察找不到证据，他们知我就是罪犯，却不得不疑罪从无将我释放。

        但是酒店里，七个男人合伙把三个女人轮了。

        于凡面无表情，问他弟弟怎么看待那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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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室友拎着球拍在于凡边喋喋不休，说他的暑期课题说他的奇葩队友。

        ――他来之前的这几天我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又无罪释放。

        相反，他过得特别好，不仅整个高三都是年级第一，还以全市状元的份进入最高学府。甚至比起温和内向的少年时代，大学时期的于凡更加热情外向。

        我还记得那天姐姐在楼站着，我要跑出去的时候，听到苏眠眠在旁边轻飘飘地不屑：“不就是那个仙人老师的女生吗，现在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1]此段描述，来自《白夜行》

        现场的凶手太多，我没法像电影里的犯罪天才一样实现集复仇，那只好，能报复一个是一个。也许有错伤的，不过无所谓。

        ……

        于是我下去了，过了三个小时才返回酒店。

        “他呀？他说可能是女孩自己不自重，自重的怎么可能被男的得手……”他说着说着停下来，“你怎么这么关注这个事？”

心虚躲避什么，只有苏眠眠特意拉着我，全程陪在我侧。

        “没什么。”

        我安安静静地喝酒，安安静静地看这些男男女女脸上各式各样的神情。

        无论是学业还是学生会，他都如鱼得水。他是全院的明星学子，一如过去读书的十几年。

        都去死好了。

        “嗯嗯，”她乖巧地点答应，“凡凡人真好。”

        于凡并没有在父母悲痛之余的担心受怕中，因于棉的死亡而遭受神创伤。

        “下周吧，让他先来我们这儿汇合，我顺便请他吃顿饭。”

        于凡的左右逢源让他在全院都有极高的声誉也极受欢迎，比如经常应邀去参加娱乐活动，就像现在，室友又要带上他去打羽球，想让他当僚机。

        “少见的事，比较好奇。所以你觉得呢，你怎么看？”

        此篇完

        我和苏眠眠也喝了一杯。

        “答应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只见房间里像犯罪后现场。只有三个女生赤蜷缩在角落里失魂落魄神经兮兮，她们好像脑子都不正常了。

        室友之前提到过他表弟的高中，曾经发生过一个女生被老师强后楼的案件，地上那滩四分五裂的尸，直接成了他弟弟的心理阴影。

        警察抓住我，押去警局。

        我给他们特意叫了醒酒汤，并贴心地喂大家喝下。

        “我是觉得女孩蛮惨的，下面起哄的都算凶手。”

        于凡本不想听，找个了时机转移话题：“你表弟答应一起去旅游了吗？”

        我跑去楼下时，层层叠叠的人群中，好多我曾以为善良友好的同班同学，举起手机对着楼拍照。

        聚会结束后，我出钱订了一间酒店娱乐房，请还没离场的男生女生们去打牌玩游戏。

        他们热烈交谈，脸上挂着兴奋的笑。

        “你当时怎么出去了？”

        ――――――――

        于凡在心里作完决定，接着转向室友笑：“快点吧，你学妹可是要等急了。”

        “我本来要去买零食，结果半路突然浑难受，就跑回家自己解决掉了。”

        可是检测出来，我里也有药物残留。

        “苏苏，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楼下给大家买点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