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要走吗？”陶梦声音有些哽咽地开口。

        这句话太有魔力，将傅斌整个人定在原地，甚至不敢动弹。

        傅斌一下子冷静下来，放开压着陶梦的手，小心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起就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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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被他强迫正视自己的眼睛此时噙满泪水，给本就长相漂亮纯洁的女儿镀上了一层脆弱，似乎在无声痛斥他的恶劣和肮脏。傅斌彻底反应过来，一切可能真的都是陶梦自己的选择，而自己的愤怒只是因为那卑劣的嫉妒，可陶梦何其无辜，本就不应该承担他这些痛苦又龌龊的情感。

        陶梦干净自己的眼泪，伸出双手起环住傅斌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委屈又认真地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他尝试过逃跑，也压抑着自己不想再跟陶梦产生联系，他明白就算真的退出父亲的份，他也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跟陶梦恋爱结婚，不能像何恒轩那样的小子一样跟女儿一样有什么亲密关系，因此他一忍再忍，如果不是涉及到陶梦的安危他不可能回来。

你这样的歉！你如果后悔的话你就继续呆在外边别回来就好了！”

        陶梦的话让傅斌难以维持自己的理智。女儿对他的抗拒和对他爱的否认刺痛着他，而一次次的直言坦白更是让他再也忍耐不了自己在卧室门前就已经薄的怒火。

        陶梦突然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臂。

        傅斌被陶梦的眼泪砸醒了。

        “爸爸，爱我就不要走，好不好？”

        “你爱我就不要走好不好？”

        他以为自己能抱着那一晚的完美梦境活一辈子，但真的看到女儿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时，傅斌才发现这比想象中的更加无法忍受，而自己能的也只是抓紧“父亲”这名存实亡的份，让陶梦远离其他男人。

        “我不爱你？我后悔爱你？你是以为我心甘情愿地想要后悔想要歉想要一走了之吗？你以为我想当你爸吗？是不是我不是你爸了就也能像那些男的一样随便你了？但我这辈子都会是你爸！十多年前你爸妈就把你给我了！你永远都是我的！”

        她没由来的感受到一种难过，又或者是爱，陶梦自己分不清，但眼泪比她清醒，续满在她的眼睛里，一滴一滴落下来，划过她的脸，落在傅斌手上。

        他直接起将陶梦压在座椅上，宽大的手掌用力握住陶梦的下巴，迫使女儿直视自己，凶狠开口：“你的正常生活就是跟像何恒轩那样的那些男的上床吗？那你告诉我谁让你变成这样？你知不知刚才我有多想杀了那小子？嗯？”

        女儿对事的诚实和对他爱的质疑让傅斌难以再压抑自己的卑劣望，心底深扭曲的占有也随着争吵无遗。第一次看到傅斌如此狠厉暴力的一面的陶梦被吓得愣在座椅上。不知为何，她突然回忆起两年前自己成年那一夜里，上那个狠得她失神的男人。温柔却同样霸地给她开苞，反复想让她确认着份，最后却逃避说是梦境，跟此时她上的人一样，强势、矛盾、却也隐忍着尽力给过她温柔。

        说完，她闭上眼，主动起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