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口深處、熱乎乎上湧的某種東西一下子被全走了。
那樣子就像沉溺在快樂之中。在氣減弱的這種狀態下,子宮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只要被擊中一次就會導向高的子彈擊穿。
「啊……啊……嗯……」
櫻拼命地想要逃離這種快感。
維托不理會像幼兒一樣掙扎的櫻,問加子。
但現在的櫻已經沒有思考這種事情的理了,只能不斷地從嘴裡發出低沉的嬌,不輸給槍聲。
這是今天第三次接吻。如果現在被走氣,肯定就無法再保持意識了吧。
對於現在的櫻來說,每一發子彈的重量都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加子溫柔地撫摸著櫻的頭,出詭異的笑容。
接著,嘴巴也被堵住了。
「嗯……哈……」
「維托,把你的右手伸進這裡。」
內褲緩緩地被脫下,還牽著絲。
(啊!?不行,現在——)
已經無法發出聲音的快感。
「——是。」
「——用你的槍,把那因使命感產生的抵抗也全轟飛吧。」
那槍口的前端侵入了櫻花的私密處。
櫻彎著腰、動著想要抵抗,但現在力氣全無,這簡直就像幼兒的抵抗。
被冰冷的金屬塊插入,櫻體扭動著。
如果能失去意識,然後就這樣不再醒來,那該有多好啊。
「哈哈,前輩的臉已經迷迷糊糊的了。」
維托的右手還保持著突擊步槍的形狀。
「不要……啊……」
「啊,不行……那個,不行!!」
櫻還沉浸在餘韻中,幾乎已經無法用自己的力量支撐體,完全靠在了背後的加子上。
帶著迷離表情的維托問加子。看到維托的臉,加子高興地點了點頭。
「嗯——像這樣。」
被玩弄,嘴巴被堵住,明明私密處沒有被觸碰,卻微微顫抖著。
對於現在的櫻來說,這也許是一種解脫。
說著,加子溫柔地觸摸著櫻的臉頰。
「那,我們就把前輩的氣一滴不剩地光吧。」
失去了一切防禦的櫻的子宮,被子彈無情地不斷貫穿。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女孩子啊,一旦被這樣對待就不行了。不心裡多麼想抵抗,最終都會被想要更多的心情壓倒。不過,前輩果然在某方面很認真呢。感覺在心底作為退魔師的最後一絲使命感還殘存著。」
「是這樣嗎?」
「嗯,這個嘛,也就是說失去了所有抵抗淫魔折磨的手段。就像被剝去了所有看不見的鎧甲的感覺吧。所以失去氣的前輩會比普通女孩子對維托的子彈更加感。肯定會壞掉的哦。」
「呃,但是,那樣的話——」
「……那就是說,櫻小姐體內還沉眠著更濃郁甜美的氣,對吧?」
超越理解範疇的那種快樂,把櫻的意識全抹消成一片空白。
加子伸出右手朝櫻的內褲伸去。
「————————!!」
「對了,被完全奪走氣的人會變成怎麼樣呢?」
本來應該會失去理智的那種衝擊。但櫻體內沉睡的退魔之力讓她的意識和體奮起,反而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獄。
「啊!?啊,啊唔!?」
「……是,但是要怎麼呢?」
像脫布一樣被脫下內褲,櫻濕透的私密處暴了出來。
然後,室內再次響起連續的擊聲。
同時,明明已經幾乎沒穿什麼衣服了,卻感覺像又被脫去了一件看不見的衣服一樣,全變得更加感。
維托慢慢地離開了櫻的嘴。
「別出那種悲傷的表情嘛。這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重要玩呢。壞掉的時候我會想辦法修好的。所以——」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別了。」
但是,這意味著必須在沒有氣這層保護的情況下承受現在的折磨。
理解了自己的體被插入了什麼東西的櫻,眼眸中充滿了恐懼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