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笑我!”小青不满一鞭挥在他的侧之上。
小青在挣扎中被解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她不服输瞪着业止,当她正要骂人时,嘴里被了一块布,只听他说:“你就只会气我,还是安静些好。”
金绳逐渐暗下,变红绳,业止勾起一段红绳轻轻拉起,发出悠长叹息,“真美。”
业止冷哼声,怒极反笑,将小青甩上床,小青脾气说来就来,当即抄起烛台砸向业止,“开发霉的坏茄子!”
业止看出她的意图,在眨眼间挣脱手上棉绳,握住她的手腕,“过了,打坏了你没得用。”
小青踢着脚剧烈挣扎,业止尝试抓住他的脚踝,谁料她像是泥鳅般灵巧,每次刚握到就走,业止干脆向前一扑压在她上,一直系在手腕上的红绳变作金丝捆绑住她的手腕,将其双手禁锢之后,小青就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业止听着她的叫骂,尤其是她说丑东西、驴棍时眉心一下,反剪她的双手,问:“有多丑?”
“你还有什么意见?”
业止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他动,感到如沙漠般的干渴,望着被紧紧束缚的小青,看她挣扎时,那勒得越来越紧的绳索,雪肤上的浅淡红痕,听她蠕动时带出的绳索与肉摩的细碎声响,像火焰一般灼烧着业止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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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眨着眼睛不断发出呜呜声,水的大眼全是谴责,很快业止将黑布系在她眼上并说:“驴棍丑,你也别看了,免得污你眼。”
小青此时此刻才发现事情严重,嘴:“喂,丑茄子,你先答应过我会好好学,不会忤逆我的!”
一物降一物,小青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存在。
见业止如此不服教,小青当即气上像气炸的猫,挣扎着手腕,“谁要用你的丑东西,不只长颗驴脑袋,还生驴棍!”
小青是不能碰,就是撞破也要与你两败俱伤,当即骂:“像长满陈年老茧的树枝!”
“啧。”业止也不躲,生生挨这一下,烛台砸在额上,鲜血顺着眉尾落,沿着下鄂滴在膛上的蜡点,他眼底有火光跃,“插进去,你就看不着了。”
他平日里极少笑,就是笑,也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隐嘲讽的森冷笑意。
业止坐在她的上固定住她,然后开始替其解衣,眉都不带抬一下,不带感情说:“学会了,你教得好,我准备学以致用。”
业止跨坐在小青腹之上,摁着她的手腕解下般若系,金绳如蛇灵活绕过她的脖子、肩膀、酥、手腕,每一次缠绕都准压在最感的地方,直至柔韧的绳子逐渐将她固定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业止才挪开了欣赏这副美景。
鞭烙下红印。他也只是反抖下,
业止不顾她的呜鸣声,自问自答着。
“没意见,我们继续。”
啪一
小青描准黑紫,蓄了力扬鞭,却在鞭子准备落下时手肘被业止擒住。
小青眯起眼瞪着业止,他还是那副逗猫似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