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雪竞速兔子般上下弹,白晃晃的招眼,瞿慎双目猩红,内气血翻涌,他掌住了一边的球,腻肉在他掌中幻化成各种形象,被挤压到极限,上浮现情色红痕。
腰腹间发力,小腹上块块分明的肌肉缩个不停,散发蓬力量,更被肉震不休传递,被送进薛窈内。
噗嗤噗嗤——
都快要被劈开了。
“哈啊啊啊……”薛窈脸上红,忍不住呻了起来。
指尖摩挲着那粉蓓,得那茱萸艳红绽放,另一边的被他叼着,连着肉一起进了他口腔之中,瞿慎此刻温偏高,所有热度都传递到薛窈上,她忍不住弓起了子,这动作无意间把更往他嘴里送。
“哈啊……哈啊……要到了……呜呜……”感的尖和花同时被狠狠刺激,电在内窜,薛窈的嗓子高窜起,是要被到高了。
就连小都咬得更深、更紧。
开张,欢愉如同水袭来,一下子吞没她,令她嘴里啼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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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被抛到了巅峰,她被到水了。
让人想日。
,可怜兮兮。
“哈啊!”眼角沁出泪花,薛窈仰起了颈子,颤巍巍舒张开子,接受瞿慎的入侵,“姐夫......呜呜......”她的嗓音在凶悍的撞击下破碎,十指紧紧陷入他肉之中,留下深深印痕,月牙弯里都要见血了。
房内光线昏暗,可瞿慎视力极佳,能看清她脸上每个细微的神情、每个肢动作,她的怯令他一阵气血翻涌。
他插得又重又快,不知疲惫打桩似的,薛窈浑上下无一不晃,就像暴雨中的孤舟,随面临翻覆命运。
男人上的刃贯穿女人上最私密的受。
他撞得有多重,她抓得便有多死紧。
又又,又热又,尽没入,一插到底,吻上了下降的口,把巧胞挤压变形。
最原始的抽插、冲撞就让薛窈难以招架。
狼腰一,推开收嘬不停的口,硕棒撑开狭窄媚,凹凸不平推开层层叠叠媚肉。
“嘶哈——”甬收绞,死死附男人最易感分,瞿慎低了下,肉从嘴边出,又被他回嘴里,在白肉上下莹亮口涎。
彻底交,一时之间两人都是舒爽不已,薛窈发出了一声轻喟,迷离的双眼前浮现一阵光芒,小子子战栗不止,无法承受瞿慎的巨大与蛮悍。
淫腻水声接连不断,夹杂着肉相碰的声音,又猛又急。
就像瞿慎说的一样,她的子很喜欢他,在他入侵的那一瞬间,媚肉蜂拥推挤,热烈欢迎他的入侵。
很爽、很舒服!
奇怪的是,在如此残对待下,疼痛和喜悦却是并进,说不清究竟是哪一方多一些,只知很折磨人,让人载浮载沉于其中。
“小乖,小乖……分明很喜欢……咬得好紧,爽死了!”瞿慎下压,几乎把薛窈的双压成一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