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老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点杀了也痛快!”
“梁大人自己站出来,也是巧了,下官这里还有一封检举你私养甲士,购买兵,图谋不轨的信!怎么?梁大人是否觉得兵尚书一职不足以施展你的才能,竟想偷天换日不成?”
“那就请梁大人亲自过目这封信吧。”魏兴将信递到了梁淳的手上。
“臣等附魏大人之议!梁淳图谋不轨,陈沛只手遮天,祸国殃民,臣等恳请陛下将一干人等严惩!”
赵济挠挠,“我也不知啊,这件事是交给那太监福安去办的,今儿一早也没见着福安,其他人也不清楚,没打听”
“来人,”孟隼终于开口了,“兵尚书梁淳私养甲士,图谋不轨,丞相陈沛,独断专横,无视朝纲结党营私,一干人等全打入天牢,着三司会审。依罪惩!”说的很是平静,只是微微一摆手,就好似理一桩小案子一般,波澜不惊。可殿下群臣却是个个胆战心惊。
下朝以后,魏兴也是疼。魏兴也是跟了孟隼很多年的人,公事上极受信重,私交上也能让孟隼听得进话。但昨天半夜,孟隼突然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说一定要除去陈沛、梁淳之。
“不!这不可能!这是诬陷!天大的诬陷!”
梁淳接过书信后只是一眼,顿觉五雷轰!这信上的笔迹分明是他府上大总的字,他们竟然买通了自己边的心腹!
“梁大人可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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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计划,也是要除掉这些旧党的,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个两三年,先在朝中培养一批有才能能独挡一面的自己人再说,但孟隼执意如此,怎么劝都听不进去。魏兴为臣子,只有照办。
赵济拍了拍他肩,安他:“你是咱们的军师,一向足智多谋,肯定会想到法子的,我相信你!”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皇帝怎么突然把那些女人全送走?”皇帝说既要惩治陈沛人等,这些罪臣之女自然没有资格再进后,魏兴却觉得皇帝是因为不想要这些女人,才这么急着除掉他们。
“……”我谢谢你啊!
梁淳脸涨得通红,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如今要把这些牵连的人全下狱,牢房都不知够不够用,脑袋也疼。
“臣等附梁大人之议!”
附议的全是孟隼的心腹,其他人再傻也能看出点里的不寻常,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匍匐在地上,不住的叩,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忠心。
况罚不责众,这殿中多数人不是依附陈沛就是他梁淳,皇帝要是把他们通通撤了,定也无人可用了。
“说得轻巧,陈沛手里着原来近百位朝臣的把柄,牵连甚广,难全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