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规矩,日后袭人再也不提回家之事,可好?”
宝玉大喜过望,她是袭人服侍惯了的,万万不愿他离开的,此时有了转机,如何不教她心生欢喜!
“你且说来听听!”
“第一条,”他的手指自己钻进了宝玉的之中,“二小姐的这有不少人虎视眈眈,袭人不求什么,只求每月能入上三回便好,二小姐应是不应?”
宝玉点点,“这有什么难,不过是三回罢了,我应了就是!”
见她答应的这样爽快,袭人笑了笑,“这第二条,便是这的惯例,旁人都不方便,不如二小姐把这差事给了我?”
宝玉不觉得有什么,也点允了他。
“这第三条嘛,便是那吃人嘴上胭脂的病,可要好好改改,若是二小姐要吃,便吃我们这些人嘴上的胭脂,旁的人可不要去碰,白白教人看了笑话。”
“好好好,好哥哥,你说怎样都好。”宝玉喜不自胜的去拉他的手,却被袭人避开,“记住了么?”
宝玉点着,“记住了记住了,再不敢忘的!”
袭人这才随她上了床,将衣袍一脱,骑在她上,将那的阳往里一,直插得宝玉花心一痛,不觉出一声痛呼,“慢些入,慢些入。”
袭人憋了好几日,今日又逗了宝玉半日,只觉下阳物涨得沉甸甸,快要炸开一般,若是再忍下去,只怕就要坏了!
他忍无可忍,便刺,掐着一对雪白的子,次次狠入,好似那压在底下的不是他的主子小姐,而是那花街柳巷的暗娼一般!
“好个货,了满床的水儿,把大爷的鸡巴都要淹了!”
那宝玉最是个浪的,越是得狠,越是叫的欢,如今被他这么一骂,登时便两一,内紧缩,哗啦啦的了一回!
“没用的浪货,才了两下怎么就了!”袭人笑骂,不再一味深,反倒是不慌不忙的抽送起来,“平日里挨的浪劲儿呢?怎么今日如此不中用!”
宝玉了一声,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半坐了起来,两条细挂在他腰上,整个人如水上浮萍一般,随着他摇来晃去。
“不是浪货没用,是大爷得太狠了,浪货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