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过的小屁眼透着几分嫣红,在他的注视之下,竟透出几滴淫水来,打了她的亵。
不,或许不是由于他的注视。
贾政想到了别,高高举起的大掌轻轻的落在了宝玉上,果然,这蹄子拧着腰叫了一声,下的淫更是充沛,几乎要将他的外袍打!
这与他心中的猜测不谋而合,贾政将宝玉的肉握在掌中,狠狠一,将那两个了出来,“好个淫妇,不过是被父亲教训了两下,竟了这许多淫水出来!”
宝玉颤巍巍,不敢说话。
父亲教训的在理,她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也的确是由于父亲的教训和羞辱了一屁水儿,她该罚!
宝玉回握了贾政的手,不胜羞,“还请父亲……教训孩儿……”
贾政心中一颤,他不过是个年过不惑的老学究,连那勾栏院都不曾去过,面对如此这般的活色生香,倾城艳色,禁不住口干燥。
他有心抗拒,却又移不开眼,那双手掌死死地掌握着宝玉的后,将她起的肉分开又合上,心中乱麻一般。
宝玉见他挣扎,拉着他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淫,“还请父亲,用大鸡巴教训女儿!”
贾政脸色一变,直接甩开了她的手,气的胡子瞪眼,“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那父亲希望我说什么?”宝玉无辜的看他,“阳?尘柄?还是……”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贾政的手掌捂住了嘴,眼中全是痛惜,“你怎能说这样肮脏下贱的话!”
“下贱?肮脏?”宝玉笑,“父亲得,我却说不得么?”
“你……”贾政气结,手掌高高抬起,作势要给她一巴掌。
宝玉干脆翘起来,凑上去挨他的打。
贾政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最终长叹一声,“你这逆女!”
宝玉兴致来了,他是谁,亲爹也是一样的上,赤条条脱了个光,将那白肉了出来,一丝不挂的趴在他上,贾政想要拉起她,却又无下手,只得任由那缎子似的肌肤袒在眼前。
她通雪白莹,比最上等的绸缎还要绵光,那似乎一掐就断的小腰在他上难耐的扭着,一乌发垂下,掩住了她的面容,看不真切。
唯有那被他惩罚过的肉,圆,粉盈盈,得老高,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几乎要灼伤了贾政的眼。
“你这是什么样子!”他刻意板起脸来,想要教训她一番。
宝玉只是一笑,两条白藕似的手臂掰开两肉,让他看得更清楚些,贾政生生别开了脸,不去看她。
那两片花一般的玉,袅袅婷婷的肉珠儿,还有被淫水打的后,毫无遮掩的暴在他眼前,此时能移开眼睛的,只能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