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得他差点立时便要出来,骨都轻了三分。
他淫笑着一耸子,将那又黑又长的大鸡巴抽出半截,握着一双玉,狠命一入,又把那尺来长的阳物整插了进去!
宝玉白了脸,只觉得子像是被人劈开,比之开苞那日还要痛上三分!
“容我缓缓……哥哥且歇一歇……”
“歇?”薛蟠笑了一笑,“乖乖的受着,等哥哥把你晕过去,就可以歇上一歇了!”
宝玉弓着腰,玉面泛白,花裂,上镀着一层薄汗,两条细搭在他的腰上,争不过,只得随他去了。
薛蟠由着子,在她内胡乱撞,一下一下的淫着下的美人。
“乖乖,你可真是个尤物,”薛蟠抓了一把她绵的,畅快的笑,“这张嘴儿可真是要把哥哥的鸡巴都要绞死在里了!”
宝玉被他插得浑一颤,两只白花花的子来回晃动着,看的薛蟠淫心大起,十分得趣,连声喊妙,“妹妹这对子生的可真好,不愧是万岁爷钦点的娘,先让哥哥嘬一口!”
说着,他就俯下去,咬住宝玉尖俏俏的不肯松口,大力的着,将那红梅似的小得大了一圈,也没见到半点水。
薛蟠拧着眉,十分凶恶的样子,将雪堆似的双拢到了一起,形成一条深沟,将那淋淋沾满了淫水的大阳插了进去,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插干,磨得两只又红又。
“不是说有水?怎幺哥哥半滴也没有见着?”
宝玉被他的连连,两条玉已经缠到了一,颤缩的淫里淌出大的粘,打了底下的被单。
“哥哥……宽恕则个……玉儿年纪尚幼……嗯……尚未产……”
薛蟠可没那幺好的耐心,着她的小嘴儿,将硕大的挤了进去,“此话当真?”
“当真……唔……”宝玉着他的阳物,红艳艳的被撑到了极致,却也只能吞下一个,剩下的大半只能在外。
薛蟠掐着她的,用力了一把,“几时才能产?”
他可还没喝过人呢,若是拿出去让人见识见识,不知多有颜面!
薛蟠打定了主意,若是有一日,宝玉产了,他定要讨上一杯,让兄弟们都开开眼!
“不知……玉儿不知……啊……”
宝玉被他得骨酥乏,眼中带水,两只尖尖的金莲翘起,在他的手臂上无力的晃动。
薛蟠看的兴起,拉过她的小脚咬了一口,“可别诓我啊……不理那些,妹妹先给哥哥吃一吃鸡巴,一会儿再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