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蕙呆呆地看着他。
他不再拍她的小屁,而是当着她的面,从她高的肚上轻柔地过,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沿着沟,进花里,拨弄着被玉势挤压的花。
神上要什么?
“阿月不是还有一张嘴么?”
萱蕙仍旧拼命摇,委屈得直落泪,“阿月会坏……肚子都装满了……”
“先吃了肉棍,神上亲自帮你玉棍儿。”
于是,高的火焰瞬间燎原。萱蕙的呼停了一瞬,无意识咬紧牙关,玉竭力踢蹬两下,死死地直起来。若非司墨牵着她手腕,她早就落在地了。
“啊……嗯……”
“阿月的小才是最妙的,看着小,第一次的时候,都怕坏了,进去才知,是个贪吃的小。”
司墨思忖片刻,竟然用指尖掐着花,左右旋转拉扯,又用指腹挤压花。
司墨扬眉,委婉提醒:“可是阿月今日没有好好摸自己,一定要被神上。”
司墨点点,“是我想得不周到了。不如这样,只要阿月把肉棍吃进去,我就帮阿月出去?”
萱蕙眼神一亮,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是无暇细想,小手急匆匆去抓玉势,被司墨阻止。
萱蕙感觉手腕突然被拉紧,心里也跟着一紧。
她一个都不想要……
“不是正面还是后面,有时候从侧面,得再厉害,阿月的小都能全吃下去,就像这样——”
司墨笑了笑,贴过去,在丹边轻吻。
要怎么吃?下面两张小嘴都插着玉势,他总不能把肉棍进来吧?
萱蕙高得耳边嗡嗡作响,意识也模糊了,完全忘了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着子,更忘了子正被司墨把玩,禁不住大哭起来。
她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怜又无助。司墨却在这时候往撑得圆的口摸去,指腹在花上来回拂动,等她哭累了、只顾着抽噎的时候,司墨忽然贴着玉势和花之间狭小的隙,伸进去半食指,甚至还稍稍弯曲手指,用指节摩内。
哭声戛然而止,两条小又踢蹬起来。她腰前送,高耸的肚得更高,下意识要逃离他的手指。然而他紧紧抠着她的花,她越是挣扎,那种可怖的饱胀感就越强烈。挣扎几回后,她终于学乖了,泪盈盈地看着司墨,委屈巴巴地叫了声“神上”。
玉势不知在里插了多久,花被挤得胀起来,也变得格外感。他用两手指轻轻拨弄,就见萱蕙呼一紧,小蹬得笔直,许久才放松下来。
司墨一边颤着里的食指,听她被弄得哼,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难堪的话。
司墨笑看她,“阿月的小是想继续吃玉棍儿,还是想吃神上的肉棍?”
“疼……”她委屈地说。
那食指轻推玉势,萱蕙下意识夹紧双,却将他的手夹得更厉害,被他抠住小的羞耻感就更强烈。
只好委屈她吃苦了。
这样的动作径直将她送上了高,花和花径齐齐收缩,想把水往外排,偏偏玉势插得极深,水只能在她腹中激。而花径一收缩,就将玉势裹得更紧,高更是成倍地往上翻,直至她无法支撑的地步。
虽是调笑,看见她哭就心疼并非假话。司墨有些心,可是看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自己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有半途而废的理。
si m i s h u wu. c o m
萱蕙拼命摇。
萱蕙眼睁睁看着他摸向了最感的位置,却因为肚挡住,无法直接看到,只能依靠他的摸索,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勾画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