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蕙又摇,只敢说着“神上摸我”,手上动作也迟缓了,怎么都不肯说出那个字。
“乖丫,神上在摸你,等会儿还要你……”
司墨叹气,“恃而骄?真是个坏丫。”
司墨低笑:“只让玉棍儿,还吃了两,却不让神上,阿月好狠的心啊——”
“神上,我们去哪里……不要!不要出去,不要,神上……”
她啜泣着,一手仍然抓着肉,另一手撑着子,往前挪了一些。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竟让她一瞬间僵了子,秀颈高高后仰,声音都卡在,说不出话。
“神上……”
“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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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另一位神君的府,并不是昆仑山上的行啊……若是这副淫的模样教外人看了去,可怎么办才好。
她腹中满是玄龙的水,司墨力不小,狠狠一,引得水在花花径里前后晃挤压,带来惊人的快感。
她眼前金星乱飞,白光闪烁,隐约感觉到他撕开了自己的亵,让花心毫无遮掩地暴出来。又捉起她一只手,探向了间,让她摸到了两熟悉的物。
萱蕙惊慌地挣扎起来,可是她那点力气,对司墨而言,不过是挠。
萱蕙泪:“没有,没有……阿月不是,不是坏丫……”手上又用了力,柔的肉被她抓得不成形状,甚至还捧起通红的肉,献宝似的呈给他看。
她一边抚着自己的,一边急促地呼唤他。司墨极有耐心地诱导她:“要神上摸你,还是你?”
司墨用她残存的亵绑住她手腕,单手将之拉到一旁,捋顺她的鬓发,貌似惋惜:“阿月不听话,不好好摸自己,还是我亲自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握着插在花的玉势,稍稍抽出一截,用力往里去。
司墨抱着她走出屋门,坐在檐下的栏杆上。萱蕙瑟瑟地靠在他怀里,几乎不敢抬正视煦然春光。
她上勉强披着件浅青色中衣,衣襟没有系住,两颗翘的玉毫无遮掩,上面还留着她自己的指痕;亵被撕坏了,高耸的肚里藏着玄龙的水,下还插着两大的玉势……
萱蕙牙关颤颤,香汗淋漓,几乎要昏死过去。却见司墨将自己打横抱起,径直往门外走。
“神上,摸我,神上……”
“神上,神上……神上……”
“再叫,不许停。”
她顿时双手脱力,跌回锦褥之中。若非司墨掐着她脚踝,将她双按在床上,她一定会挣扎着摔下床去。
司墨又叹气,“既是如此,那就坐近些让我看看。若是摸得好,今日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