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
司墨放手,让她站在地上,双手前撑住墙,小脸离铜镜很近。复又抬起她一条,站在她侧面。
司墨还以为她是害羞,趁她不注意,忽然出了玉棍儿,里面堵着的水哗啦啦涌出来,打了华美的地毯。
司墨的手掌笼罩着花,轻轻拨弄两玉棍儿,“萱蕙儿这么贪吃,下回多吃一好不好?”
司墨倍感懊恼。
后里插着的玉棍儿挤压了花,使得花过于紧致。他一入,两巨物隔着肉前后摩,被填得太满,激烈的快感让她发麻,几乎要当场晕死过去。
她勉力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发怔。
缓缓出的浊白被堵了回去,萱蕙踢了踢,很是不适,只得幽幽看他。
他的动作越来越暴——每次他动情至深,都会像第一次那样,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怜惜。
幽深的里,一碧绿色的玉棍儿若隐若现,唯有两颗玉在外面,与雪映衬着,任谁看了,都会想知玉棍儿到底能入多深,淫靡不堪。
然而在司墨看来,这等媚的姿势,不是求欢是什么?
他每一下,萱蕙就踉跄一下。她单落地,本承受不住他的动作。没几个回合,司墨就索抱着她的腰,只让她单脚点地,双手扶在铜镜两侧,深入浅出地抽动起来。
司墨的动作过于野,花里又疼了起来。她摇摆腰肢,想摆脱他的插弄。
虽然有花的,开拓后依旧很艰难。
他两巴掌拍在雪上,将玉棍儿往里住,一边狠命插她,看着她的肌肤变得白中泛红,陷入情的狂。
“嗯……小丫……”司墨哑声笑着,下仍在动作,弄得她水声阵阵,“小淫娃……吃这么深,两都能吃下去……”
他将白的水喂给萱蕙,便将她抱回床上。后的玉棍儿不但没取出来,反而另拿了一玉棍儿,涂满药膏,填入花。
她的泪水得更凶了,摇了摇,泪水横飞。
司墨保持这种姿势,抱着她站起来,走到铜镜跟前,“萱蕙儿的小嘴真贪吃,什么都能吃得下。”
她两只小手拼命攥紧,大口大口地呼,感觉到那冷的长物一直往里,直至两颗玉抵住了肉,方才停下。
糟糕,又弄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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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的一次。然而司墨向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往里推的动作虽然慢,却十分坚定,直将她钉死在自己怀里。
司墨似乎发现她走神了,腰一压,给她一个深。她就看见镜中少女高高蹙眉,似乎很痛苦,角却挂着餍足的微笑,想要郎君再狠一些,重一些,再多疼爱她一些。
当真是神上所说,一个小淫娃……
她侧躺在司墨怀里,上半衣着完整,下一丝不挂,两条玉合拢着抬高,被迫折起,出艳的花。
她苦于无法说话,解释不了,只得由着他抽插。直至司墨发觉了有血丝,才后知后觉地停下来。
萱蕙在镜中看到,他那紫红色的巨物终于出鞘,龙首在淋淋的口沾了沾,忽然一气入,穿了花心。
镜中的少女双眼微眯,丹半张,双颊布满了飞霞,表情似痛似喜。和端庄矜持的九公主毫不相称。
这声音像是幼猫叫唤,刺激着司墨所剩无几的理智。
好不容易过气来,司墨就试着缓缓地律动。
萱蕙本来被弄得昏昏沉沉,被这两巴掌打醒,听见他说这些荤话,羞恼不已。恰巧他忽然用力,将她高高地挑起,雪肤花貌在了铜镜上,印下浅淡的痕迹。
抱着她腰肢的大手极为有力,直将她按在他腰腹上,次次都得很深,将她唯一着地的也得悬空起来。她吃力地撑住墙,被他狠狠疼爱着,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下一刻,司墨便拈着淋淋的玉棍儿,轻轻住了她的后,还往里探了一寸。
只这一下,不光萱蕙脚发,差点跌在地上,司墨也连连,在深许久没动作。
强烈的挤压感也绞得司墨额青直,要不是早有准备,怕是一进去就要出来了。
他以为会看见萱蕙害羞的表情,没想到萱蕙双眼变得雾蒙蒙的,将他往旁一推,用锦被裹着自己,不理他了。
神上当真把她当成了玩物?可以随意送人的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