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还是个凡人女子。
她仍旧一声不吭。
司墨便愈发强横。
脑海中似乎有弦铮然断裂,她的意识终于变得模糊。
司墨挑眉,看见她酡红的小脸,便当她动了情,稍稍撤出,就凶狠地一,硕大的龙首径直碾开了花心,将脆弱的花填得满满当当。
她苦笑着,嘴翕动,拼力呼,间才勉强发出一句怪声。
少女顿时僵住了,表情写满了不敢置信,惊怔得连呼都忘了继续。
他忍得够久了。
那巨物停顿片刻,再度碾开了花心,他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在上,炙热的灌注进来,将花喂得满满的。
可是,即便这般疼痛,她也只是无助地息着,一声都没吭。
不止是瞎的,还哑了?
她是初次,疼痛还没消减,就被穿了花心……她实在是承受不住。没有当场晕过去,已算是她心坚韧了。
他的凶狠与蛮横,暴与肆意,都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里。
侵入她的巨物不知究竟有多大,如此蛮横的动作,让她痛不生。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手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托着不盈一握的雪峰,一边搓着,一边着腰,不由分说地往里推进去。
她昏过去了。
她的过于紧致,每前进一分都很困难,几乎寸步难行。
然而这神仙没甚耐心,不消片刻,就不顾她的感受,径直侵入了。
好痛!
他就不信了,这么弄上一两个时辰,她还能嘴。
还没人能给他云山神君脸色看。
她张开双,急促地息着。
可是司墨已经完全顾不上她了。
龙首在了尚未完全开拓的花口。
他是天界战将,天帝尊前炙手可热的云山神君。他要勾勾手指,多少仙娥会主动扑上来伺候他,哪会像这样,纡尊降贵地伺候起她来。
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他只进了一小寸时,她便蹙起眉,勉强还能忍受陌生的饱胀感。
难神仙只是为了问出她的名字,才对她这么暴?
纱帐内的人影上下纠缠起伏,碧色纱帐规律地摇晃着。床榻发出沙哑的吱嘎声,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响了一两个时辰。
隐约中,似乎有嘴贴着她的,尖撬开了她的齿关,的气息在她全游走,让她放松的同时,将她疲累的神识拉入黑暗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
照凡间的说法,她现在已经是他司墨的人了。要不要,要怎么,都是他的事,旁人无权置喙。
司墨有心给她颜色看,便用仙法吊着她的神识,让她保持清醒,没有中途晕过去。
她真是公主么?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闻见他上清淡的青草香味……她想,她可能至死都无法忘记。
司墨吻着她,仍旧埋在花里,借着她的运转功力,退媚毒,感觉到浑说不出的轻快。
再次被他抛上情巅峰之时,酥麻感从尾骨直窜上天灵盖,轰击着她的神智,她呼急促得几死去。可他那巨物仍旧钉在她内的最深,没有半点化的迹象。
司墨无视了少女紧蹙的眉,看见还有一小截没进去,便继续往里。
于是,少女便被他挟卷着,在情中清醒地起伏了两个时辰。
司墨仍旧在她最深,只抬高她一条,让她侧过子,便狂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他就像一把巨斧,自下而上,要将她活生生劈成两半,她完全无法思考了。
司墨静静俯视着她,见她疼成这样,也只顾着息,连声呻都没有,不由心下不悦。
他另一手按着她的子,腰往前一送,龙首便开了柔的肉,有一小分陷进去了。
什么羞耻,什么礼节,她都顾不上了。
是不想委于他,所以故意忍着么?
就算是公主,又怎么样?
她恍惚地想。
少女的呼又是一抽,险些没上来。
终于结束了?
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讶然。
第二次听见他这么问,她嘴一动,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