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嘘」「呼嘘」地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将的肉棒往肉蚌里突了突,
总也不腻烦。结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一天要骑个三四回才心甘。刚过门
理他,他便将子挪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拿话去诓她:「好啦!好啦!今儿就饶
「嗯哟……嗯哟……嗯……」翠芬轻声地叫唤着,里得开了花,隔公
迭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别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说,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脸来了,「你铁牛的
子俺还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吓得了你?还老大一咧!」
「今早赶到地里,日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越
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那紧绷绷的肉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能给予她一种厚
人的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示意他动起来。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衩。
奔驰起来。
公才睡下,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可后男人却越越欢,越越起劲,她不
得不出声制止他:「轻些……轻些……你这死牛!」
就有淫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
急越胀得厉害,冲到乱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哎呀!吓了老大一……」
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
在白的肉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那阵,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现在却爱上了这活计,有事没事翘着屁就叫
他弄。「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开始
分开黏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水都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弹开去,却被男人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肉里,气吁吁地说。
是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儿往男
「不!俺睡不着哩!」铁牛伸手去拨女人,女人僵得橡木一样不搭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啊呀……」
「也别这么抬举俺!你是不知,当时……」铁牛一边说着就撑起上半来,
「啊?……你不快活?俺得你不快活?」铁牛翻爬起来,拨翻女人的子
「说……咋能不说?」铁牛赶紧回答,从小到大统共二十多年,他从来就
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在下乱,「一泡热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的肉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歇儿不行啊?」她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你一回,就这样躺着和俺说说话也不行么?」
说说看,你没
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白花花的屁搂起来,着淋漓的肉棒冲着那绽开的肉
肉棒橡树枝充满了肉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翠芬不由得也
「这还差不多!俺听着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备,将子朝后挪了挪贴了
翠芬的上半窝趴在竹席上,抵着枕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
重的安全感。见男人呼呼地着半天不作声,便问了句:「你咋不说了?」
日没夜地着,俺这口又不是铁打成的,有哪天不是不红着着?你就让俺歇
铁牛不解气,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屁上,那屁便晃起
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地活动起来,那肉棒
来,肉里一阵阵地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
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淫水顺着大往下,
「吧唧」声,下面的床板也开始「嘎吱」「嘎吱」地摇晃开来。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一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