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吗,儿子?」
说到动情,难免就掏心掏肺了起来,虽然继子不是所生的,但这么多年的相
依相伴,两个人的一路走来,韩娟早就把继子视如己出了,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
更深一层的关系?他的幸福与否,未来是否一片坦途,她韩娟这个母亲的怎能
不心?怎么不面面俱到替他打算周全妥当了?
本来,母亲规劝儿子完全是为他着想,一片好意,但是当事人却完全不领情,
非但不领情,并且还把一份设地当成了驴肝肺,母亲的会是什么心情,应
该怎么?
听她说完,邵煜就一个箭步,饿虎扑食似的将面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按到沙发
上,他伸着一只胳膊,用着全的力气着继母的肩,关节作响,居高临下的
目光更是携带着阴冷和狠辣,是赤的警告。
「我们已经冒险了?付出那么多?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呢,告诉我,今天的我,
我得来的一切都是来路不正?告诉你,想都别想!现在咱俩都是一绳子的蚂蚱,
想告发我,那得先想想你的一家大小会不会饿死!你记住了,小贱丫鬟就算扶了
正也别想改变她本来就让人瞧不起的份,你不过就是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保姆,
穿两天金银首饰,吃几天山珍海味,就真以为自己是阔太太了?你梦!你就是
陪我睡觉,子又大的贱货!要不是这样,我能看上你?赶紧的,去洗干净,回
来让我舒服舒服!」邵煜完全不留情面,恶狠狠地说。
就知是这样,谁让自己生在农村,没钱又没势力,却有着四张嘴让她一个
弱女子来供养呢?谁让自己当初那么没有尊严地就和他父亲「酒后乱」了呢?
谁又让自己现在一直跟着正在平步青云的继子呢?不但帮继子隐瞒了许多肮脏的
手段,助他走到这个位置,和他同合污,还在一天深夜,终于被压力极大的继
子扒光了衣服,赤压在了床上,和继子发生了关系!而更可悲的是,她
竟然发现,自己从那天开始,第二天早上,光光地从他边起来,她便无药可救
地爱上了儿子了!这真是没有理!可是爱情,又有几个人能够说清明的呢?
那天起,无论儿子干什么她都不讲条件地去帮他,倾出所有地去支持他,脚步不
停地去追随他,看见儿子高兴,她就会随之自然而然地满足,即便他会发脾气,
会对她这个母亲出言不逊,羞辱自己,甚至,只要他想,自己都会随时脱光衣服
沦为他的玩物,乃至有可能变成别人的玩物,可是,她就是不愿意离开儿子,就
像每个母亲都不能割舍这份母子之情一样,更何况,这里面还远远不止有着亲情
那么简单和纯粹。
爱情和母,能够让所有的雌动物变得隐忍,变得怯弱,会得上患得患失
的通病,那么,无论在情感索取上还是物质所得上,这个已然无路可逃的女人就
是一个最鲜明的范例。
无端被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羞辱一番,在心里都是不舒服的,她现在常
常想,如果当初自己的女人把贞洁看得重要一些,没有一次次地沉沦,不是那么
没骨气地爱上了他,那么现在,自己是否可以换来平等一些呢?只是,这世界就
没有一剂叫「后悔良方」的药。
过去显然无法改写,一分钟前的心伤显然也无法抹去,而现在和未来才是最
重要。
肩膀依然被大手着,依然很痛,但韩娟只是皱着眉,忍着痛,便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