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芯子了。
赤条条的子,拖着铿铿锵锵的链条,爬在木船板上挨个的磕,挨个
的被。壹佰伍拾叁号刚下珍珠海岸的两年里,她被揍的真算够狠,被的也
狠。猫在桨舱里挨的条不算,上到船面上不是放风透气,是给饿狼们送肉。一
堆男人都憋着光等她上来,想出各种办法玩完了她再想出各种办法打她。她一
边是个脱光了的妹子没有错,另一边是个杀咱们兄弟不眨眼睛的妖狐媚,随便
怎么糟践折磨都不会愧对良心。
那时候她是真的年轻,年轻,像竹子一样的清灵水,怎么弯怎么拧都
不会折断的。随便人怎么打,怎么弄,她都撑了下来。也就是因为年轻,
她上船到第二年里竟然还怀上了孕。
双日贰
每天拼死拼活的划船苦役是一件事。耐弯耐折的清灵上就算片缕不着,
也是一水的肌肉,那是她姑娘的骄傲。可每天被一伙敌国的男人在自己的
里翻江倒海,寻欢作乐是另一件事。她姑娘的还什么爱都没经受过
呢,现在每天被人捣弄翻检的,像一腔被剖开了口子的死鱼肚。是个女人都知
自己这一副的酥,在男人眼睛前边飘摇起来的钩魂摄魄,在意自己一对
光脚板子踩过实木地板的曲折风情。女人的命是得献出自己去,光是让一个特
别特别好的男人快乐,光是实心实意的看护好他一个人的种子,给他生出一个胖
胖的儿子来。可现在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上下前后,从外到里,那些牲口是把女
人的,嘴,外加屁眼,都能当成同一个物件用的,再是好的,她自己也守
不成个囫囵的形状了,她还能拿肚子里这个,没有来龙,没有去脉的小东西怎么
办呢?
男的牲口们不在乎她该怎么办。他们只是觉得她光溜溜的肚子一天一天鼓
出来,晃晃的好看好玩。那时候男人们照样憋着在甲板上等她,等着了以
后照样要干她,大着肚子也干,干过几轮还不放她去绕圈放风。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围成一圈她大着肚子舞。一个什么也没穿着的女人,赤条条的挥胳膊
踢,连蹦带的招摇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再往肚子里包裹进去那么一
丰满混沌的肉胎,平顺沉稳的像个邻家嫂嫂,神秘妖冶的又像是正在作法的巫
婆。最震撼心灵的是一鞭子下去,那上面一阵颤颤巍巍的肉浪漂泊,泛上来一层
一层星星点点的绛紫血花……这可真心是平常日子里偷不到的禁忌。
不知是不是每一个男人,最深的心里都躲藏着一个杀婴的癖好。当然那是
杀掉别人留下的婴儿。现在这个女人是打了败仗被抓过来的,足披发,黑面厚
的蛮夷嘴脸一望可知,野女的孽种本来就不该留下,按照这样的格致理路,凌
笞挞异族孕妇简直可以算作上合天,下顺人心。难怪整船的男人见到一个光
大肚的女人就都乐此不疲的折磨作践,越玩越上瘾了。
一个女人孤孤单单的,光大肚站在船板中间,外边一圈的男人七手八脚,
他们是真能上劲抽的,用的是截断了的帆缆。麻绳子嗖的一下横扫在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