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叮嘱。
铁牛依了姐姐的话,耐着子轻轻儿将肉棒抽了回来,又轻轻儿地整了进去,
可姐姐的疼痛似乎一点也没减轻,挨了六七个回合,忍不住又低声央求起来:
「好弟弟……俺里闷得慌,快回不过气来哩!先歇歇儿…………歇歇儿罢!」
「俺正觉着快活哩!歇不了,要干……干……」铁牛得厉害,一回将姐
姐的话当着了耳边风,得跟牛一样,起起落落地捣弄着歇不下来了,越干越
来劲儿,嘴里喃喃地直叫唤起来:「快活……快活呀!真快活……」
见铁牛这般快活,姐姐似乎也不忍扫他的兴,抓了被角来咬在嘴里,苦苦
地忍耐了好一会而功夫,下面了更多的淫水,竟发出细小的「嘁嚓」声来,
「嗯哦……哦……」姐姐急促地息起来,听起来好了许多,「就是这样子……
一点也不疼!倒有些……快活起来了哩!」她嗫嚅着说。
铁牛听了,加快了速度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他分明觉察到:鸡巴比刚插进
去的时候大了好多,为甚么姐姐反而不痛了?他息着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姐姐的叫唤声也随着欢快起来,像在唱歌,下面突然袭来一意,铁牛憋不住,
边抽边喊:「姐姐!姐姐!俺得紧……要哩!」
「淘气鬼!不许,要……就姐的里……」姐姐急切地嚷着,伸手
来抓了铁牛的屁按着不放。
铁牛只得死命忍住,一边耸动着屁抽送着,可越加得厉害起来,
得他张开嘴直吼喊起来:「啊呀呀……出来了……出来了,到姐姐的里去
了啊!」话音刚落,里「咕咕咕」地一阵响,一热浪瞬间包裹了整肉棒,
铁牛闷叫一声,子便下来塌在了姐姐的上。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夜夜干这事,原来是这样受活哩!」事后姐姐这样
说,铁牛才想起这金狗说的「」,爹娘干的就是这个,「可不许让爹娘知晓
了,敢说一个字,姐就不让你干了!」姐姐威胁他说,铁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姐姐却不相信,又央着要和铁牛拉钩立约,「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姐
弟两一齐说。
第二天一早,铁牛先醒了过来,揭开被子下了床,才发现床单上污了好大一
滩血迹,都已经干结了,着实吓了他老大一,赶紧摇醒姐姐来看。姐姐一咕噜
趴起来,看见红的上也有血迹,哭着下床来烧水去洗。铁牛也不敢闲着,找
来剪刀将床单上的那滩血迹团着剪了下来,扔到灶膛里给烧掉了。
打那以后,姐弟俩一上床还是分两睡,假闭着眼等爹娘的鼾声响起来之后,
才爬到一来偷偷摸摸地干那事。不知不觉过了半年,姐姐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用布条怎么也勒不住了。爹娘终于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揍了铁牛一顿。后来,姐
姐嫁给了赌鬼吴富贵,外甥女苗苗其实就是铁牛下的种。
这些年来,铁牛心一直亏欠着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样貌条,会
看得上吴富贵这破落?!」他在院子里踱着、犹豫着,姐姐结婚那天晚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