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他的,
他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他,那么,他想让我变成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我要
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现给他,哪怕我已经不洁,但我仍旧只属于他,不论何时,何
地!」
「但我还是有些生气,他怎么能这样,这对我不公平,所以,今天我就要报
复一下他,不过,刚才,我的确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那个负心汉总以为一切
都尽在掌握,但是,每次都是我来收拾残局。而现在,我还得去和那个男人欢好!」
说完,韵默默起,裹上了浴巾,走向了门口。
看着韵的背影,我心中一片混乱,韵在说什么,她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
懂,韵,你回来,你回来啊……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唤,韵停下了,缓缓转,掀开浴巾的下摆,用食指挑了
一层出的厚厚白,沉默地看着,忽的抬「看」着我,一边将手指伸入嘴中,
慢慢地,然后,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两颊,不知何时,却已经泪满面,
「磊,韵这样,你喜欢吗?」然后转,缓缓走远……
我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朦胧模糊,迷迷糊糊中,只见得浴室之中两个朦胧的
影深情对视,然后缓缓重合在一起……
我们,即将步入深渊……
次日凌晨4点,妻回到我们的房间。那夜我心中酸楚加兴奋睡的并不实,妻
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的时候我坐起,环抱住她。影明显没有预料我会醒着,一霎
那的错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怀里,倚在我的前。我激动的
嗅吻着妻的秀发、耳后,在妻的嘤咛声中吻上了她的。双手则上下胡噜着妻的
子,那件风衣还在,不过由于一个纽扣都没剩下,双手轻松的将风衣剥开,妻
的子仍然腻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上被蹂躏的片片红痕!
听着妻羞带怯的讲述她的遭遇,一边在妻的上驰骋。我知妻刚刚经历了
二伯的暴风骤雨,不胜挞伐,所以快速的一如注之后,我俩相拥入睡。
时间匆匆间已经过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请了两周的假期,难得回国一次,
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两天了么?」这是我与W辞行的时候,W看着我,
一脸遗憾的问我。
「下次再来吧。还要回家一趟的。」我说着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地看着
我和W。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纯洁烂漫,让人丝毫联想不到那个昨夜待在二
伯房内的影。要说变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对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
眼神此刻更加水波转,顾盼间眼角的神韵更加灵动,恍惚间有几分W母亲的样
子,不是长相,而是神韵。我惊讶于妻的改变,这种改变我模糊中觉得感非凡,
不禁诧异于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将昨夜二伯房里的录像交给我。
「是不是想要那录像?别着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们俩个说什么坏话呢?」妻眼笑意说到。
「二伯说祝你们一路顺风,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见吧!」W面带戏谑的
对影说。